不是你調……戲我!”
伸手撫摸他的頭髮,又道:“高是有姐高……高了,可惜還太小,姐捨不得吃你這棵嫩草。”
展逸聽聞,便不客氣,攬住她的蠻腰,將她緊過來,道:“來看看,到底誰才是嫩草。”
心想哥的心理年齡都三十而立了,你不過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吧。
亓官芸被他緊住,嬌軀扭動,黃蜂般極致的腰身扭動著,更是觸發展逸的欲*望,就把她的嬌豔的紅唇也吸住了。
亓官芸嬌*喘吁吁,想要掙扎,可是展逸的舌頭伸了進來,叩開了她的牙齒門關,她嬌軀軟化,忍不住回應起來。
展逸一邊吻住,一邊把她抱起來,放到了白石桌上,雙手開始不安份起來。
“小……屁孩,住……住手!”亓官芸渾身酥麻,敏感的掙扎起來。“再……再這樣我對你不客氣!”
伸手抓住了展逸漸漸侵入腹下的手掌,緊張了起來。
“怎麼?這麼快就偃旗息鼓了?剛才誰說調戲哥來著?”展逸也不著急,抽出了手掌,放到那高聳之上,揉了起來。
“你……你……放手!”亓官芸渾身火熱,不斷的躲避展逸的魔掌。
“事到如今放手,日後你會說哥沒有氣魄,征服不了你的。”展逸手掌不停,反而更加深進,觸及了裡面的嬌軟。
亓官芸渾身打顫,掙扎得更是猛烈,可是,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衣衫漸漸稀少,她嬌息喘喘,被展逸平放在白玉石桌上,冰冷的桌面非但沒能讓她涼快,反而令得她心頭火熱,竟然一翻身,把展逸壓到了下面。
“我的小三兒,這樣有違自然規律滴。”展逸翻轉身來,復又把亓官芸壓到了身下。
……
白石大圓桌的旁邊,火摺子點燃的一根紅燭,被他們翻來拂去的交集帶來的微風拂動,輕輕的搖擺著燭光,使得這場面相當的誘人。
兩人喝下去的火雲玉芝酒,熱力驅蕩了全身,似乎只有這樣的翻滾,才能更加緩解欲悶心燥。
亓官芸不斷的掙扎,忽然玉口微張,一口咬在展逸裸*露的肩膀上。
展逸吃痛,便用力在她的胸前捏,道:“咬人的小野貓,叫你咬!”
亓官芸臉上表情豐富,也不知是痛還是享受,竟呢喃起來。
一邊呢喃一邊伸手抓展逸的身子,展逸不斷的避開,不讓她的手指觸及穴道要點。
一時更是兇猛,繼續深入,兩人衣衫如寸,肌體生輝,近乎肉搏相見。
但是亓官芸身肢如蛇,甚不安份,他撕了衣衫,撕了肚兜……卻依然“百撕不得其姐”。
亓官芸渾身火熱,只覺體內一團火熱在撞來撞去,令得她小獸一樣,想嘶想咬,展逸的肩膀上,手臂上,不斷留下她的齒痕。
她星眸迷濛,嬌*喘吁吁,玉體蛇動,在白玉雕刻的石桌上,更是白蛇一般的風情無限。
每次展逸想要更進一步,她都不斷的抵擋著,不過誰也沒有動用真氣武功,只是肌體的糾結,一等對方稍不留神,便將他壓在了身下。
贏的一人忍不住低低輕笑,偶爾譏諷幾聲,令得又是一場更香豔的扭打。
亓官芸這拒還迎的掙扎,使得她的香軀扭動的更是讓人心旌搖曳,黃蜂一般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燭光下玉影誘人。
白玉圓桌上的蠕動,有時像閃電飛速暴射,有時又如白魚悠然飄過,遠看看來像是在爭鬥,近看卻是又像在相擁。
兩人不知怎麼的,只覺越是這樣扭動,身體的那團火熱般更是松懶,令人舒暢不已。
越到後來,體內的火熱激盪,亓官芸的秀髮都紛紛飄起,她甩了一下頭,烏黑的青絲瀑布捲來,剎那捲住了展逸的手腕。
她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