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冰冰地扔下這一句話,我三年的皮肉生涯就白做了。
我掙扎著站了起來,道:「你,你還給我,你還我錢。」
我向他衝過去,才走了兩步,腳一軟摔在了地上。我老公冷冷地從我身邊跨了過去,他出門了。什麼話也沒有留下。
我在冰冷的地上躺著,我的臉上流著熱淚。忽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掙扎著半爬到我帶回來的行李邊上,我從開啟旅行包翻找著,「天哪!」
我慘叫一聲,這個畜牲把我帶來的錢也拿走了,只留下了兩百元。
我經受不了這個打擊,我暈了過去。
我老公離家已經一個月了,我到處找找不到他,兩百元的生活費已經花光了,可我總得活下去啊,而且,我想回家,回到女兒的身邊,作為一個母親我真是愧對她,她已經六歲了,我有三年沒有見過她,她應該快上小學了。我想去打零工,但年紀大了,人家不要。
終於,在一個昏暗的夜裡,我在小鎮公園昏暗的花叢裡,出賣我黑毛成叢的生殖器官換到了幾十元。用這種方式,我逐漸積下了一千多元,但是房租卻又到期了,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因為我決定要回家了,所以我在他來催租時,我讓他的雞芭插進了我全身可以讓男人雞芭插進去的地方,這種事一共幹了四次,抵掉了房租。終於我積下了回家的路費,我到小商品市場給女兒買了幾件衣服就登上了西行回家的列車。
從列車上來,我轉乘了開往小縣城的汽車,巔簸五個小時後,才又搭上了開往鄉村的小巴,在山路上彎延盤旋了四個小時,才終於到達我的家鄉,那個被四面高山包圍著的小村落。
站在小山村村口,我的心劇烈地痛了起來,出去一趟,如今我竟然是這樣回到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我老公的家在村子的靠山一面,我孃家就在入村不遠的地方,我決定先回自己孃家,雖然我忍不住想早一點看見我的女兒。
那時,天已黑了,在走向家裡的路上,遇到兩三個村民,都很驚喜地和我打招呼,有的以為我是賺了大錢回來,有的奇怪我老公怎麼沒有一起回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些問題。
我敷衍著回到了家,在那盞昏暗地小電燈下,我哭泣著告訴我爹孃我老公外面有人了,我隱瞞了我賣淫的事。
我爹孃年紀大了,又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我有兩個姐姐,都嫁到其他村裡,我唯一的弟弟又外出打工沒有回來,說了很久,他們只是勸我回到我老公的家裡,因為在我們村,女人如果離婚會一輩子讓人看不起,何況,我們現在也沒有離婚,女兒又在老公家裡。
我擦乾了眼淚,給老人留下了兩百元,拎起行李回到了我老公的家。
我婆婆,還有我那個在讀初二的小叔子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在夜裡突然回來,我的女兒更是驚訝地望著我這個不速之客。我什麼也沒說,摟著女兒痛哭了一場,夜已深了,女兒在我懷裡漸漸進入夢鄉,看到她的小臉那樣恬靜,我心如刀割。
等女兒睡熟之後,我跟婆婆說了老公變心外面有人的事,和我父母一樣,她只是嘆氣,喃喃地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當我好不容易擦乾眼淚準備休息的時候,婆婆突然問我,有沒有帶一些錢回來,小兒都失學很久了。我一愣,問她,不是隔段時間我老公就寄些錢回來嗎?
婆婆說,有兩年多沒寄過一分錢回來了。我一聽,感到天旋地轉,我終於被這個無情無義的人所做的行徑擊垮了。我慘叫一聲癱到了地上。當時叫我去賣淫時這個畜牲說拿了錢是要回家蓋樓做生意的。
小叔子失學了一年多,整天只好到地裡守著那幾畝薄田。兩個老人年紀也大了,地裡的農活幹不了,只能在家裡帶我女兒和簡單收拾一些地裡種出來的農產品。家裡的經濟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