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鄴昊抬去客房,錦衣老闆又淺斟了一口酒,深深的思索著問題。這時窗外響起“嗚嗚”的悅耳的聲音,錦衣老闆面色一變,自語道:“怎麼又來了,這回又是何事?”
語音剛落,一隻白鴿已掠窗而進,大大咧咧的落在酒桌上,雙眼輪著望向錦衣老闆,錦衣老闆向白鴿恭敬行禮道:“參見白羽使者!”
說完從白鴿腿上解下一張紙箋,上面蚊注:“借船之人,來歷不明,暗助之,察之;少閣主已私自離島,緩阻之,本閣主已令兩仙子出島相護;另與兩仙子配合,查出寶藏圖真妄。閣主親緘!”
錦衣老闆不由低呼道:“這不要了老夫的命嗎?看來又逍遙不成了,一個小公子又要助他,又要察他,就夠麻煩了。
少閣主一想起就頭痛,更不好服侍;還要查寶藏圖,苦也!“
錦衣老闆邊說邊拍著頭額,誰知白鴿怒眼而視“咕咕”的表示不滿,錦衣老闆立即強裝歡顏道:“白羽使者責怪的對,屬下說歸說,一定按章而做!”
說著迅速的在紙箋背面畫了幾個莫名的符號,又捲成細筒,索在白鴿腿上。白鴿又大大咧咧的張了兩口嘴,表示滿意了,“咕咕”叫了兩聲,展翅向外飛去。錦衣老闆復現苦臉道:“恭送白羽使者!”
待白鴿去遠,方才向門外去。
鄴昊一覺醒來,只覺頭昏眼花,又看了看四周,方才發現自己舒舒服服躺在客房榻上,茫然驚訝細想,才想起與錦衣老闆飲酒的事,不由“呀”的叫道:“哇,我怎麼不知道了,肯定是醉了,出夠了洋相,想不到第一次飲酒就一塌糊塗!”
語音甫落,就走進兩個女婢,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麗,卻又活潑可愛,兩女婢嘻嘻笑道:“呀,公子醒了呢,公子,酒好喝麼,嘻嘻……”
鄴昊見兩女笑的可愛,而且年紀相若,亦笑道:“好喝,好喝,想不到居然醉了,哎呀,我醉了後是不是出了很多洋相,譬如大吵大鬧的?”
瓜子臉女婢撇嘴道:“還說沒出洋相,只怕這裡村民都知道你醉了呢?後來像個死豬一樣被抬回來,你也不顧是什麼地方,倒下便睡著了,一睡就大半天,真像死豬!”
鄴昊聽之,尷尬得笑也不自然,不笑更不好意思,最後半笑半不笑,暗忖來這裡當是個客人,第一次做客就成這樣,真是見鬼。那蘋果臉女婢指責道:“公子,這死妮子是騙你的!”
鄴昊一愣,問道:“騙什麼?”
那瓜子臉抿笑,嚷道:“不要告訴他,這麼個小孩子也要喝酒,不是不知好歹就是學壞,自作自受。”
蘋果勝女婢稍小些,看上去倒誠實穩重,不像瓜子股女婢刁鑽頑皮,依舊道:“公子醉倒不假,被人抬到這裡也不假,卻並沒出醜大吵大鬧,你在酒桌邊就醉的人事不省,跌在地上還嚇著老爺呢!”
聽了蘋果臉女婢的話,鄴昊倒相信了,但更加尷尬,畢竟是醉倒在地上。這時方才醒悟過來,不解問道:“我在睡覺,你們進來幹什麼?快出去,男女有別,這樣羞不羞?”
瓜子臉女婢咯咯笑道:“公子真是土八路,腦袋裡還這樣封建,你是公子,我們是女婢,老爺叫我們照顧服侍你起居呢!你眼睛睜的大大的,又大呼小叫,怎算睡覺,你不叫我們才不會進來呢!”
鄴昊這才明白過來她們是服侍他的女婢,倒是新鮮,在島上可說有人服侍,也可說沒有人服侍,那就是蝶兒,一想到蝶兒,不由脫口道:“你們和蝶兒一樣好看有趣,年紀也差不多,說什麼服侍,我習慣自己服侍自己,我們就這樣聊天吧!”
二人一聽蝶兒,均臉顯詫異不解,異口同聲問道:“你說的蝶兒是誰,可是天上飛的花蝴蝶,怎麼會與我們年紀相仿?”
鄴昊哈哈笑道:“你們真是笨,蝶兒當然是人,她和我一塊玩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