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有何用,自己是江湖之魔頭,而鄴昊是金龍公子,何況匯合一莊一堡更知道他們的行藏,不利於白髮老怪去救詬丐,當時他們也聽到丐幫發生了“兵變”,詬丐失蹤,以白髮老怪老江湖的嗅覺,立時知道詬丐處境不妙,此時就更不能與鄴昊匯合。
於是爺孫倆就顯顯藏藏,經過了幾次,這時尋找稱子的青蛾雙俠立時回到鼓樓鎮,因為他知道,金龍公子有可能是自己的兒子,但是與不是,白髮老怪才能說出,於是青蛾雙俠與寒梅莊,也加入了追殺白髮老怪和蝶兒的行列,響沙堡與玉鳴山莊與寒梅莊,青蛾雙俠關係一向不錯,故相互聯合在一起,終於在一次會圍之中,將白髮老怪和蝶兒捉住,沙浩天和鳴蒼雪欲將白髮老怪押上武林大會公審,而且還不放過蝶兒,這引起了青蛾雙俠的不滿,因為他們利用白髮老怪要判斷出金龍公子是否就是鄴昊,當然他們不同意。最後雙方商定暫時將白髮老怪收囚於寒梅莊。青蛾雙俠又將蝶兒放了出來,要她去找金龍公子,蝶兒要見金龍公子,玉鳴山莊和響沙堡當然要阻止,因為金龍公子太厲害,而且與他們已有幾次交鋒,亦有很深之怨。
如金龍公子來到寒梅莊,那麼無論怎樣他都會救出白髮老怪,無論如何對一座一堡均為不利,所以他們就會阻止,青蛾雙俠又要保,在這件事上響按堡與玉鳴山莊立時和青峨雙俠形成了對立,而寒梅莊自然與青蛾雙俠一道陣線。
梅枝當然清楚,蝶兒也清楚,但爺爺被捉依舊有青蛾雙俠、寒梅莊的功勞。沒有辦法,有恩又有怨,現在蝶兒又知道鄴昊與青蛾雙俠,寒梅莊的關係,除了怨氣還有何辦法呢?總不能一個要報仇,一個又要拼命的阻止,那是多令人痛心的事。
蝶兒也知道爺爺關在寒梅莊是他享受的最好最安全的待遇,心裡倒也釋然了許多,梅枝與她又沒有什麼衝突,而且梅枝溫文逸雅,善解人心,與蝶兒很快就熟絡了。而邱吳都在想著是先認老爹老媽,還是先救白髮老怪,若是先救白髮老怪,必定與爹孃和梅叔叔發生衝突;若是先認爹孃,他們也不會放人的,因為白髮老怪昔日在江湖上犯案很多。
憑爹孃和梅叔叔也不能私自放了白髮老怪。
何況若讓玉鳴山莊和響沙堡的人知道是金龍公子駕到,更不會同意放人的,因為他與鳴泗濱、沙千里鬥了幾次,殺了許多堡眾,亦是有怨之人呢!
硬來不行軟來也不行,以梅枝等人演一齣戲也是不行,反而讓梅叔叔為難。看來只有等白髮老怪出了寒梅莊再救是上上之策,立時鄴昊有了定計。
鄴昊沉思過後方才發現梅枝和蝶兒不見了,正在想時,梅枝走了出來,說道:“蝶兒一路奔波,辛苦無比,剛才與我聊一會兒天,就在打哈欠,我將她帶去睡著了,看來我們一早是無法起程的,不過天一亮,我們去安排,昊哥哥你說行不行!”
鄴昊笑笑道:“梅枝做事,昊哥又怎不放心,百分之百的滿意,你也真厲害,蝶兒那麼怪的丫頭,與梅叔叔還有氣的,怎就這麼快與你想處的很好!”
梅枝嫣然媚笑道:“若不與她相處好,昊哥哥只怕會生梅枝的氣,你知不知道,梅枝最怕你生氣呢!”
鄴昊一楞,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天剛亮,鄴昊就與梅枝招呼了一聲,要去客棧把馬騎回來,梅枝喚道:“倒不是去騎馬回來,而是去醉花樓看瀅兒吧!
馬捨得人可捨不得!不過你也該去一下,否則她生氣可難辦了!“
說著向鄴昊扮了扮鬼臉,鄴昊被梅枝一句道破心事,臉上一赧,不好意思向梅枝道:“待會兒蝶兒醒了,你就與她說本少爺去客棧,很快就回來,千萬別說去了醉花樓,否則定會被她罵得狗血淋頭!”
梅枝“咯咯”笑道:“你這樣光頭花衣,如花和尚一般,醉花樓定不要你進入的,更不用說要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