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
“你不用覺得難堪。”勞艾爾笑著對威廉說,“我剛開始擔任這個職務地時候也和你差不多。做多一點就會慢慢的習慣了。”
“我只是覺得自己像個木頭似的坐在上面有點無聊罷了。”
“從明天開始審判就不再公開進行。你也可以稍微放鬆一下。反正這也只不過是走走過場。他們的結果你心裡不是應該早就有底了麼?”
“您是什麼意思?”威廉沒聽明白勞艾爾最後一句的意思。
“我是說,他們幹了什麼,你不是應該很清楚麼?你難道還從來沒有審問過他們?”
“這個……我以前還真的沒有審問過他們。”威廉回答的時候有些尷尬,“我的確盤問過幾個主犯。不過他們就……”
“啊。這也可以理解。”勞艾爾笑著拍了拍說,“要是每個小角色都得關心一下的話。恐怕散領主的就要累死了。沒關係,後面你就像在自己的領地上那樣盤問他們好了。必要的時候。用一點暴力的手段也無所謂。”
“我明白了。”威廉點了點頭。
第二天的審判的確與第一天完全不同。不但沒有如潮的觀眾,就連審判的地點也從寬敞明亮的大廳換到了一間幽暗的小屋子裡。屋子的大小就和威廉在法爾考的那間小地牢差不多。而全部在場的人員除了威廉與另外一位審判長勞艾爾之外,就只有一位由教士擔任的記錄員、幾名衛兵和他們的犯人了。
在審判室的左右兩側把著很多在地牢裡常常能見到的刑具,不過在這場審判中它們並沒有派上用場。幾名已經地威廉的地牢裡被關押了幾十天的叛亂者在審判中士氣全無,無精打采的模樣讓人一看像可以聯想起即將在路邊倒先的癩皮狗。
無論威廉和勞艾爾問他們什麼問題,幾人馬上就毫無隱瞞的回答起來。可是長時間的關押和恐懼已經讓他們的神志處在崩潰的邊緣。在回答問題的過程中,自相矛盾的觀點和時間、人物與事件錯位的錯誤層出不窮。但威廉和勞艾爾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他們回答的結果,兩人都很清楚,對於這種已經被嚇傻了的傢伙,就算殺了他們也沒用。
不過一整天的忙碌並不是毫無收穫。比如當威廉問起關於自己第二次遇刺時的那個會在手裡發出奇怪紅色光芒的魔法師時,幾個參加叛亂的軍官就似乎想起了點什麼。
“他們是在法爾考鎮北邊不遠的一個水源區和那些巫師聯絡的!”其中一個叛亂者恐懼的大叫起來,“不關我的事,每次送的信都是艾威德他們交給我的!”
“他們交給你的信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記號?”勞艾爾厲聲問道。他已經在之前的審問中知道,巫師是一種十分厲害的魔法師。如果他們能用金錢僱傭的話,那麼這樣的一批人無疑將在皇帝陛下與教會的戰鬥中起到相當重要的作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回答了第一個問題的叛亂者恐懼的向後掙扎著,“我真的不知道。我每次都只能拿到一個牛皮紙的信封,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吧,好吧。”勞艾爾無奈地揮動著右手,“那你們和那些巫師聯絡的時候,要經過什麼中間人嗎?還是你們把信拿去之後就可以直接見到他們中的某一個?”
“我們從來都見不到那些巫師。每次我們都只是到那個水源的旁邊。然後把信放在一棟小房子的廢墟里面。過幾天他們就會自己去找迪費克特或者艾威德了。”
“根本不是小房子的廢墟!是鬼屋!是被詛咒的惡魔!光輝神會懲罰你們的!”另外一個囚犯突然衝著他地同伴大叫起來。
“算了吧。我看再這樣下去不等我們嚇唬他們,他們大概就自己把自己瘋了。”威廉對勞艾爾聳了聳肩膀,“巫師地事情先擱在一邊,問下一個問題好了。”
“好吧。”勞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