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老爺的孫女婿,他可不敢怠慢。
上一次秦風並沒有注意到福伯,而這一次的直接會面中,他意識到福伯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看上去病怏怏的,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實則不然,福伯絕對是位深藏不漏的高手。
步履雖蹣跚,可是每一步都那麼的精準,平穩,冥冥中暗合天道。饒是秦風,卻也看不出他的深淺。
秦風暗暗感嘆,這李家大宅子看似鬆懈,沒曾想竟有這等高人守護,難怪,難怪!
當然秦風並沒有點破,只是饒有興致的多看了福伯一眼,然後就進屋去了。
四合院大門旁邊的小屋前,福伯渾濁的眼神中突迸兩道銳利的精光,他輕輕嘆道:“這小子不簡單哪,竟然看出來了!”
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剛才那病入膏肓,老態龍鍾的模樣,儼然是個身康體健,精神矍鑠的老人。
秦風剛剛拐過前院的假山走廊,迎面就碰到了李玉兒。
這廝臉皮厚著呢,他恬著張老臉主動笑著招呼道:“玉兒,兩日不見,你愈發漂亮了!”
李玉兒雖然聽著心中歡喜,可面上卻裝出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她冷聲道:“你怎麼不去找你家李曼,跑我家來幹什麼?”
秦風知道這丫頭耍小性子呢,他也不生氣,樂呵呵道:“我找咱爺爺來了!”
“喂,什麼咱爺爺,那是我爺爺,跟你沒有半分的關係!”李玉兒橫眉冷對道。
“你爺爺,我爺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嘛!”秦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兒道。
李玉兒有心試探他的態度,權衡了一番道:“怎麼樣?你考慮清楚了沒?到底是要我,還是要李家那丫頭?”
秦大官人早已擺明了他的態度,他毫不猶豫道:“玉兒,我誰都不會放棄,當然如果你們誰願意放棄,我絕對不會勉強,反正咱們之間也沒發生那啥關係!”
李玉兒沒想到秦風還是這態度,她氣得小臉煞白煞白的,頭一扭,整個人就氣呼呼的走了。
一邊走,她一邊默唸著:“死秦風,臭秦風,快追上來啊——”
可是讓她失望的是,秦風不但沒有追上來,反而起身去找爺爺去了。
看著秦風遠去的背影,李玉兒氣得直將銀牙咬碎,這個混蛋,他難道不知道說幾句軟話讓人家下臺嘛!
木頭,大木頭,李玉兒站在原地跺腳罵著秦風。
秦大官人哪裡看不出李玉兒的心思,只是他做事向來都有他的底線,該妥協的時候自然會妥協,該堅持的時候那也必須要堅持。
如眼下這情況,倘若他服了軟,那日後他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大不了,一拍兩散,反正這天底下的美女多的是,咱也不少這兩個。
後院小花園中。
李老正喝著茶,這不他見到秦風過來,立馬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秦風,你小子來了啊?那啥,剛剛遇到玉兒了嗎?”李逸風關心的詢問道。
秦風道:“遇到了,說了兩句話。對了,爺爺,瞧瞧這是什麼!”
秦風從懷裡掏出那本寫好的逍遙針法,遞到了李老面前的石桌上。
李老乍見到逍遙針法,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
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拿起那本手抄本,小心翼翼的翻看了起來。
這越看心情越激動,乃至最後李老拿著那本針譜的手竟然微微顫抖了起來。
“秦風,太謝謝你了!太謝謝了——”李老握著秦風的手,因為過分興奮,他的話有些斷斷續續,語無倫次。
秦風笑道:“爺爺,咱們是一家人,還談什麼謝字,實在是太見外了!”
“那是,那是,秦風啊,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