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
我不理他。
“好吧，最多以後等你死透了以後我再走好了。”
“……”
“反正人總會死的吧。”
庫洛洛這孩子就是實在，說話太實在了。
“就算是實話，你也不能這麼說出來。”我撇嘴說，“聽著多不高興？”
“為什麼？”庫洛洛一愣問道。
“說出來就傷了臉面，面子嘛，有的人看得比命還重要。雖說這裡命對別人來說不能算個什麼，可畢竟是屬於自己的東西。”我給他解釋，“面子嘛，人類的天性。”
“面子……有什麼用呢？”
既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衣服穿，我到是忘記了這裡是流星街——有時候會覺得這句話十分好用。打人是不對的，沒辦法，這裡是流星街嘛。殺人是不對的，沒辦法，這裡是流星街嘛。
後來沒辦法就變成習慣了。
當然了，只要不像我最近那麼衰，流星街的治安還是不錯的。大家的問候語一般都還是“今天你找到吃的了嗎？”之類。
不幸的只是習慣終究是養成了，比較難改掉罷了。人是一種習慣的動物。
扯遠了。
庫洛洛對於新事物有著旺盛的好奇心，聽見不懂的東西就直接問。我一開始還孜孜不倦地教他，後來覺得應付不過來，就只好毀人不倦了。
“沒什麼意義，大概是人類都普遍的毛病。”我說，“自己欺騙自己，讓自己好過點。比如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幾聲什麼的。”
“那你也活不過來。”
“大概吧。”我淡淡說，“可是哭這種事，那是你能控制的麼？”
我隨口這麼一說，可庫洛洛還真陷入了沉思一般，再也沒理我。
這小子一沉思就經常半天，我懷疑他在打瞌睡，不過苦於沒有證據，所以我也不理他，一翻身自己睡覺去了。
有關於念能力的事，其實我還挺想教瑪琪的，她跟是個用功努力的好孩子，但我得考慮風險。詹姆斯手下不乏念能力者，如果發現瑪琪會那東西，一定會追問。
所以A計劃執行，B計劃暫時擱淺。
楊老頭教我們的修行念，其實很簡單的五大行基礎訓練，沒有任何花樣。
“不用做水見式？”
“水見式？那是什麼？”
“……”我本來還以為會念的人都知道，“就是測試你是什麼系的念能力者。”
“噢，這個啊，你又哪裡聽來的東西……你想做就做……不過那東西有什麼用？”楊老頭對此嗤之以鼻，“狗咬人之前測試過過它哪個地方最鋒利嗎？”
“拜託。”我瞥著他，“那也得知道我是不是條狗吧？萬一我要是條蚯蚓呢？”
“蚯蚓也不錯啊。”楊老頭嘆了口氣。有時候他還真有點得道高人的氣質。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我自己是什麼系。老楊頭說我肯定不是強化系，花花腸子那麼多，肯定強化不起來。“那你一定是強化系的了。”我說，“強化系也沒什麼不好，還不是比誰的拳頭硬？”
我拖了庫洛洛一起來做了水見式。庫洛洛是特質系不奇怪，可搞我居然也是特質系。按照楊老頭的說法，就是特質系雖然很容易搞出效果好的招數，但一不留神就畫龍不成反成蟲。而且特質系容易由具現系和操作系轉化而成，這兩個系的強化能力都不是很高。
人的素質應當是佔決定性因素的。假設某炮灰甲的上限是十，那即便他是強化系的，能力最多也就是十。假設庫洛洛上限是一百，即便他是具現化的，最多隻有百分之六十的強化系能力，但他的能力是六十。
我對是什麼系的一點也不挑，反正有庫洛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