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一頭就是過來,直接衝著兩個小丫鬟就過去,連看都沒看就是要去抱其中一個穿水紅比甲的丫鬟,哪知那丫鬟力氣竟是出奇的大,一把就將他推開,大罵道:“哪裡來的登圖浪子,臭不要臉的東西。”
“別罵,別罵,顧妹妹是我啊,”肖昆正要開口說話,兩個丫鬟就是對著他就開始廝打起來,這丫鬟也是弱質女流,所以打人也只是扯頭髮。
“還敢看熱鬧,”就在阿璇和顧嵐正看得熱鬧時,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阿璇一轉頭就瞧見宋寒川,正站在自己的身後,臉上露出無奈的寵溺表情。她一時沒忍不住,就是回道:“礙著你什麼事了?”
“是不礙著我什麼事,不過待會王妃帶著人過來,瞧見你們在這看熱鬧,你說該怎麼辦?”宋寒川含笑問道。
阿璇登時不說話,而旁邊的顧嵐趕緊說道:“三爺,真不管我們的事兒,是對面那個人,他拿了癩毒藥毒藥噁心人,還想非禮人家丫鬟。”
宋寒川盯著阿璇看,似乎永遠看不夠一般,若不是這會是光天化日,周圍又這樣多的人,他真是恨不能將人摟進懷中。
見到她好好的,他的一顆心總算是安定下來了。他先前只顧著叮王妃那頭,卻沒想到肖昆兄妹會來這麼一出,所以侍衛來回稟,說肖昆鬼鬼祟祟來了後院,他就知道壞了。
待他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就瞧見這姑娘正在這看戲呢。
兩人還沒怎麼說上話呢,王妃果真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到了。好在這會周圍已是聚集了好些婆子和丫鬟,阿璇和顧嵐只管站在她們身後。
而王妃自然沒瞧見她們,她只是在看見宋寒川時,臉上止不住地驚駭,當即便脫口問道:“你怎麼在這?”
不過問完,她自個便也深知漏了嘴。
倒是宋寒川好整以暇地瞧著她,恭恭敬敬地問道:“我若是不在這裡,那王妃覺得我該在何處呢?”
此時肖大太太就認出來,正被丫鬟圍著打的兒子,當即就帶人衝上去,就是攔住了,指著丫鬟就是指天搶地哭訴起來。
不過先前險些被非禮的丫鬟,便也是毫不示弱地跪在王妃跟前,利利索索地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此時阿璇和顧嵐自然是躲不開的,兩人也出來,只不過臉上都帶著驚魂未定呢。此時忠毅侯夫人和衛氏立即就站了出來,阿璇便說道:“我讓碧鳶跟著王府的丫鬟去拿衣裳,可又想起我的衣裳是由母親的丫鬟玉瑤收著的,所以我們就離開淨房,只是走到一半,我這才想起,自己這般貿貿然離開。若是碧鳶回來不見我蹤影,定是著急,就請王府兩位姑娘留在淨房,待見了碧鳶就幫我說一聲。”
旁邊的顧嵐此時已經哭了出來,因為那兩個丫鬟嚇得跑出來時,好幾只癩毒藥毒藥就從門裡跳了出來。
一聽說在這周圍有蟲子和癩毒藥毒藥,這些貴婦人當即也是頭皮一麻,緊接著就有個夫人指著草叢竟是要昏過去了。
果然有一隻毒藥毒藥啊。
結果眾人也不想在這噁心的地方待著,就想趕緊回去。至於肖昆,則是讓宋寒川帶來的侍衛帶下去了,任憑肖大太太如何哭訴,都沒有用。
而此時肖王妃還以為計劃已經失敗,結果泰陽伯夫人卻在這會突然叫了起來,說是找不到自家侄女了。於是問了好些人,都沒瞧見這位泰陽伯府的二房姑娘。
宋寒川立即便冷笑一聲,怒道:“這府裡頭還有沒有一點規矩,先是有人在府裡放癩毒藥毒藥,接著又是活生生的人不見了。找,給我找。”
肖王妃看著他怒氣衝衝的模樣,卻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反而心中有種不安,在一直蔓延。
待丫鬟來回稟,說這位陳姑娘找到時候,肖王妃立即驚喜地問道:“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