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也是變態的,心裡不正常的,或者說,受虐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在這種狀態下,他竟然被我挑逗的勃起了,竟而射在了我的手上,然後他下面的傷口因為激動而掙裂了傷口,鮮血殷透了病號服沾染到了雪白的床單上。
我的臉上、唇上、鼻尖上都沾著他身上的血,抬起臉來,夕陽下我不知道我像個什麼,也許是鬼吧,我壞壞一笑,向他調情:“江小騷,你真特麼騷。”
他疼的根本直不起身子,卻努力的伸出手來捧住我的臉,亦用和我同樣的口吻對我說:“大海,你就一變態,真的。呵呵”然後他又笑了,笑的開心至極,然後在那開心中昏了過去。
…
江潮,怎麼辦呢,我們處在如此敏感而又尷尬的位置上,你能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
花花世界,是我們太認真。
大海。
43五毛錢的幸福
“尼瑪的,你們就鬧騰吧,操。”房主大坤急眼了,罵罵咧咧著走到門口把門給鎖了上,我們一個個都在氣乎頭上,還是大坤有正事,觀察了半天,最後這廝也不知道咋搞進來的,鼓鼓搗搗的搞出一包好貨,這東西就是好,他一亮出來,尷尬的氣氛就自動緩解了,因為是在醫院,我們沒敢太張揚,每個人都搞了一小點,就是興奮興奮神經,要陰霾的心情煙消雲散,果然,整上之後心裡就痛快多了。
我美滋滋的歪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腦中是幣姐無限放大的樣子,兩滴淚水靜靜緩緩地從他的臉頰滑下,就像夜幕中的星光,那淚水在小巷的黑暗中,悄聲無息………
嘔,我吐了,我竟然玩貨玩吐了?就因為我幻想的物件是幣姐?劇烈的嘔吐將我全身的力量都掏空了,我嘔得臉紅脖子粗,腸子肚子都擰到了一起。
“阿海?你咋了你?”是虎子的聲音。
“別碰他,操,要他自己舒服。”是冠奇的聲音。
“沒jb事啊~”是大坤的聲音。
我捂著肚子在地上蹲半天,最終我擦擦嘴角衝出了病房,哥忽然就想到了那句網路流行語……菜隨我動,想種就種,沒錯,心隨我動,想愛就愛。
沒人特麼規定必須任何半年、一年才可以愛,哪怕只認識一天又怎樣?哪怕只認識一秒又如何?
我紅著眼睛踢開江小騷病房門闖了進去,我製造的聲音一定是驚到了他,他當即緩緩撐起半個身子在病床上坐了起來,我絲毫不溫柔,許是玩了貨的事,三步並作兩步就跨了過去,一抬手登時就扯住他的長髮也不管他疼不疼,我問他:“我操你要錢麼?”
他晶亮的眼睛頓時就黯淡下去,可他連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不要錢。”我知道這是他的真心話,他不像阿春那廝沒有主見,還要看著虎子說話。
我又問:“別人操你要錢嗎?”
他和剛才一樣,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要。”
我忽然問他:“知道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麼嗎?”
他一愣,這次他顯然猶豫了,因為他在思考我這話的意思,我咧嘴一笑,一把將他扯進懷裡低頭咬了上去,太他麼狗血了,我和他竟吻的滋滋作響,哈喇子直流,他快要被我剝奪全部的呼吸,單薄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起來。
這個傻子,都快要憋死了也不知道揮拳頭打我,就那麼逆來順受的對我予求予取,我仍舊粗魯,猛的推開他,把他推到在病床上,他蹙眉,我想我撐到了他的傷口。
得到呼吸的他大口的喘息著,可那雙淡藍的貓眼卻戰戰兢兢的看著我,我溫柔一笑:“是它們湊成了一塊,五毛。”
我清楚的看見江潮有片刻的失神,隨即對我展露他如蓮一般高潔的笑容,展開雙臂環上我的脖頸幸福粘膩的喊著我:“五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