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不在聲高,魯初,我覺得費鑫說的是……”
“公子……我……他……”
“怎麼……本公子的話你也敢違抗?”歐陽曲把手一指,“去……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魯初一僵,悶哼了聲,起腳甩頭就走,臂膀大搖,口中猶自不斷冒出甚末話語來。
“公子,你瞧他那樣,簡直狂妄無禮……”
“費總管……你也少說幾句!”衛仕雙目一湊,多麼冷落,又坦然道:“公子,魯教頭生性耿直有話就說,您必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就他這脾氣,比本公子還牛!要不是看在他長年教導有功的份上……”
“就是……公子心胸寬廣,對他處處包容忍讓,已經足夠好了!”費鑫一頓,忽又低聲道:“公子,我覺得那流水應該也為因受他
惡氣加上臨時或許再有什麼事方才不辭而別,可能還會回來的。”
“這……倒很可能……我也不信憑他有這個膽子,敢在此地……那吩咐下去:隨時歡迎。”
“公子……不可!”衛仕當前一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小子絕非善類,肯定沒那麼簡單,也許就是中原派過來的奸細!您忘記侯爺他們交待要加強警惕嚴格巡防嗎?”
歐陽曲一怔,眉頭連抽,“也對,他孃的……今天平白受這窩囊氣,看來還是小衛、衛統領慮事細緻;那速去傳本公子令:一經發
現此人,即刻給我拿下,膽敢反抗,直接殺掉!”
“是!公子英明,屬下遵命。”
費鑫望著遠去的背影又發出一嘆,“這小子……真可憐……算他命不好,遇上了剋星。”
“費鑫,也別愁眉苦臉的,我又沒怪你……說不定真是奸細!”
“是,公子明鑑;其實……其實我也不全為此事發愁。”
“哦……那還有何事?”
“算了,也並非什麼大事。”費鑫略微而笑道:“再說……人家又會指責我故意挑撥事端,居心不良!”
“喲……你何時變得這麼膽小怕事猶豫不決的?說來聽聽。”
“是……我呀……在為弟子、您們家未來感到擔憂!”費鑫往外一瞥,謹肅道:“公子,有沒發覺現在幾乎個個皆逐漸變得懶惰、
懈怠、驕縱、享樂……甚至愈演愈烈,開始形成一種風氣,恐怕長此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呵!其實這誰心裡都清楚明白,然卻無人說而
已。”
臉面不禁變紅髮熱,似酒上頭,歐陽曲低啞道:“你說的其實嘛……我也早有所察覺,皆因咱們家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未舉事,眾
弟子一直學無所用久居於此自然難免……唉……別提了!”
“這隻為某個方面,更主要原因在於咱們一些首領沒能以身作則加大訓導,如若立功必賞、犯錯必罰,做到公正無私,自然會有很
好的約束效果,最怕就是既縱容姑息還推卸責任,尤其現今眾弟子練功氣力渙散提不起什麼興趣,本該採取相應措施,可他呢……竟說
難教?!”
“這個魯初是太不像話!”歐陽曲重重一哼,“但情況還不至於你說的如此厲害吧?”
“公子,您是不常來呀……改天如果突擊檢查就知道多麼糟糕!我都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又能怎樣,真的沒辦法,他一個人說了
算,況且再者還有衛統領,哪輪得到屬下?”
“好一顆赤膽忠心!費鑫,本公子已完全明白,看來是有必要採取嚴厲措施……然而此事也比較棘手呵……何況如今乃非常之際,
隨時可能戰爭,少不了用人……咳……憋在這屋裡真夠悶的,走——出去遛遛。”
“是怪悶的!”費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