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了進去。李雲龍一掌拍開姚文昌四肢被制的|穴道,含笑道:“委屈姚堂主,現在請下車來。”
姚文昌緩緩活動了一下手腳,才沉聲道:“你們把姚某劫到什麼地方來了?”李雲龍道:“在下兄弟把姚堂主送到鎮江來,不信姚堂主下車就知道了。”隨著話聲,把判官筆遞了過去,說道:“姚堂主別忘了隨身兵刃。”姚文昌憤怒的哼了一聲,一手接過判官筆,當先躍下車廂。
李雲龍、舒雨霜也隨著相繼跳下。就在此時,只見莊院大門啟處,急步走出兩個人來。前面一個身材魁梧,紫膛臉,連鬚鬍的青袍漢子,年在四十五六之間。第二個中等身材,雙眉聚得很攏,臉色灰黑,嘴角下垂,也差不多五十左右。這兩人身後,緊跟著幾名青衣大漢。
當先那個紫臉大漢,看到姚文昌,不覺一怔,問道:“姚兄沒事了?”李雲龍含笑道:“姚堂主並沒什麼事,他只是給在下兄弟帶路來的,姚堂主,這二位是誰呀?”灰黑臉漢子聽出李雲龍的口氣不對,不禁臉色一沉,喝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李雲龍含笑道:“在下李飛,她是我妹子舒雨霜,請姚堂主帶我們來找貴幫逢總護法和蕭壇主的,不知逢、蕭二位,可在貴堂?”紫臉大漢雙目神光暴射,沉聲道:“你們把姚堂主怎麼了?”
舒雨霜冷聲道:“你們不是看到了,姚文昌不是好好站在你們面前麼?他可以走路,也可以說話,只是不能運氣罷了。”紫臉漢子仰首洪笑道:“好哇,你們兩個小輩,膽敢到白血幫外三堂上門尋釁。”
舒雨霜冷笑道:“你才是小輩,姑娘的輩份,足夠當你祖奶奶。”紫臉漢子聽得大怒,洪喝一聲道:“來人呀,你們還不把這兩個鼠輩給拿下了?”他喝聲出口,立即有七八名青衣漢子一陣「嚓」「嚓」輕響,掣出鋼刀,從門內飛步躍出,朝兩人圍了上來。
李雲龍一擺手,喝道:“慢點。”灰黑臉漢子沉聲道:“你們還有什麼遺言?那就快說。”李雲龍回頭道:“妹子,你替姚堂主先解了被閉經|穴再說。”舒雨霜伸出纖纖玉手,朝姚文昌左肩一拂,解開了他被閉的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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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龍朗聲道:“二位大概是外三堂的堂主了,在下兄妹只是想打聽貴幫總護法和蕭壇主的行蹤而來,二位如能見告,就不用傷了和氣。”灰黑臉漢子沉笑道:“好小子,老夫不告訴你們,難道還怕傷了和氣不成?”
舒雨霜心中仇怒交織,叫道:“大哥,這種匪類,有什麼好和他們說的?他不肯說,我就非要他說不可。”話聲出口,人已倏的飛起,瀧空朝階上灰黑臉漢子撲了過去。那七八名青衣漢子吆喝一聲,舉刀就砍。
李雲龍到了此時,身形飛旋,鏘然劍鳴,青藤軟劍出鞘,但見青光乍亮,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錚」「錚」輕震,和幾個漢子的驚呼之聲,同時響起,圍上去的七名漢子,手中鋼刀,悉被削斷,駭然後退。那灰黑臉漢子眼看舒雨霜飛身撲來,口中沉笑一聲:“來得好。”舉手一掌,發出一道強勁的掌力,迎面拍去。
舒雨霜撲來的身子在空中柳腰一扭,避開掌風,雙手突然灑出一片錯落指影,朝灰黑臉漢子當頭罩落。灰黑臉漢子一身武功也不弱,腳下移換位,雙手連發,一口氣拍出三掌。但他這三掌堪堪拍出,突覺肩臂等處,至少被對方指風擊中了四五處|穴道,雙肩就軟軟的垂了下去。輕風一颯,舒雨霜也飄然落到他面前。
紫臉漢子眼看同伴被制,舒雨霜飄身落地,他一聲不作,閃電般撲到舒雨霜身後十指如錐,猛向她背上插下。這一招不但快,而且招式毒辣,若是給他插上,舒雨霜背上就得留上十個窟窿了。那知舒雨霜生似背後長著眼睛,身子一晃,便自避開,倏地轉過身來,銀光一閃,慘叫乍起,紫臉漢子插下的雙手,已被齊腕削斷,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