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柳依用力捏了一下夏如軒的手紅著臉嬌嗔道,話還未畢又嚀了一聲。原來是護士已經把針扎進去了。柳依咬著嘴雙臂在輕微的顫抖著,僅僅的抓著夏如軒的手臂。
這個過程整整持續了十幾秒,柳依微閉著雙眼,不敢睜開當那管藥水被推進去的時候,夏如軒感覺自己的手臂也像針紮了一樣被柳依的指甲狠狠的劃了一下,夏如軒低頭看了看,一條淡淡的白痕。
後來吊針倒好些,護士還算是有一些經驗,這一針紮下去直接見血,沒有出現那種翻來覆去找不到血管的悲慘狀況,倒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真的感受得到還是僅僅是心理作用,感受到涼涼的液體順著血管流進自己的身體裡,柳依突然覺得安心了一些。又大概是那個幫自己跑東跑西的男人使然。柳依靠在椅子上,坐著坐著終於有了幾分倦意,然後輕輕的靠在身邊那肩膀寬厚的男人身上。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柳依記得很早以前,自己以為大概就和他作別了的那一天,破天荒的提起勇氣去抱得這個男人的那天,身上就是這種乾淨的感覺。
那是她第一次覺得少了對男生的排斥感,在此之前她腦海裡對於男生的印象便是不修邊幅邋里邋遢的,還會頭腦熱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所以她才在自己那麼多年的青時期沒有想要和男生過多接觸的想法。
可是這個男生和其他人不一樣。柳依閉著眼睛,只覺得深深的倦意襲來,腦海裡七八糟古里古怪的想法挨個的跳出來在面前晃來晃去的。人總是這樣,在不舒服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的胡思想……就這樣安心的靠著想著,柳依的思緒就開始模糊了。
夏如軒坐在椅子上思考著過段時間爺爺八十大壽的事情,卻突然感覺肩膀上柳依身上傳來的力量突然重了。他撇過頭看了看靠在他身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的柳依臉上掛著一副滿足的模樣,眼角似乎還掛著剛剛打針的時候因為緊張和害怕而擠出來的淚痕。
望著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臉頰和那極致誘人微啟的嬌下去邪惡的念頭,想著那天在精英檯球會所和柳依的巧然一ěn讓他的內心有些許躁動和火熱。
只是在湊過去的時候突然望見柳依因為不適而微微皺起來的眉頭又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太趁人之危了,終是有些潘然醒悟,然後僅僅只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淺ěn。
感受到僅僅只是額頭被夏如軒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柳依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挪了挪靠在夏如軒身上的臉頰,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一些。心裡那一瞬間湧出的卻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開心。只是愈濃重的倦意侵襲著她的大腦,漸漸睡去了。
……
當那輛純白的保時捷卡宴再度開上路的時候,柳依蜷縮在位置上靠著車窗睡熟了。就連剛剛拔針然後上車都是屬於半睡眠狀態不清醒的。夏如軒摟著她把她抱上車,然後心翼翼的關上門,心道這柳依這丫頭倒真是單純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所以回去的路上,夏如軒的車也不敢開快,不像一開始是為了急著趕到醫院所以油門轟轟的踩,只是看著睡熟的柳依卻有些為難了,該去哪呢。把她送回學校顯然不是一個良策。
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不說宿舍已經關門。開始聽她室友說她在寢室裡面還沒有厚的棉被這一點就不行了,柳依現在需要的就是保暖不能再著涼,然後想辦法悶出一身汗就好了。
半路上夏如軒把車停著下來抽了根菸,沒有熄火而是一直開著暖氣。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開始可以改變了,往自己希望的那一方面努力前進著。
一根菸抽完的時候,夏如軒突然想起了一個可以去的地方——之前留給尹夏的房子是三室一廳的,就算尹夏和她的舍友一人住一間還有一間房間是空著的。原本是打算給夏如軒用的,只是後來夏如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