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喝,還真不知到會扯出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來。
“要不,元晦先生您再給點提示?”也幸虧朱熹的手裡沒有任何兇器,要不然被狠狠拍了後腦勺一巴掌的魚寒早就該暈了過去,哪還有能力裝腔作勢地繼續請教?
“三月初三之日,乃本地番蠻上山祭祖之時!”在宋代對於各少數民族並沒有那麼詳細的劃分,很多時候也就是隻是使用這一個統一的稱呼而已。而朱熹現在使用番蠻一詞也並非是出於蔑視,雖說這榆木腦袋確實極其注重華夷之防,對任何非漢族同胞都存在著那麼一點偏見。
“所以?”人家祭祖又能跟自己扯上什麼關係?魚寒當然不會認為朱熹這是要自己去認個親戚拜個乾爹什麼的以便能夠順利開展工作。
“此節期間各部族長老均需忘卻隔閡以共祭先人,其族中青壯亦會放下紛爭遊山對歌。”指了指前方,朱熹繼續解釋道:“而我等此行所去之處,正是他們相聚之地。”
“明白了,元晦先生這是想叫俺趁他們都蹲在一塊的時候去混個臉熟?”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魚寒若是還琢磨不出點什麼來那還真就只是算作朽木不可雕,也非常有可能被朱熹給當場拍成肉餅。
“然後呢?元晦先生,您可不能說話只說一半!”趁著當地民眾和平相處大聚會的時候跑過去,不但能夠將風險降到最低,還能在最大範圍內接觸到各方勢力的掌權者。要說這法子也確實還算不錯,但魚寒可不會認為朱熹的想法就這麼簡單。反正都已經低聲下氣了,他也就懶得開動腦筋去瞎琢磨,直接找人要答案不是更好?
“若汝這孽障能借此機會與各部族長老結下情誼,何須擔憂將來無法行事?”早就猜到了魚寒會想辦法偷懶套自己的話,朱熹乾脆就給了個簡潔且籠統的回答。
“元晦先生您就別誆俺了好不?”有這麼不靠譜的?幫人都不願意幫徹底點?想趁著極其短暫的聚會期,就跟原本勾心鬥角的近百股勢力都處好關係?魚寒自認沒有那種本事與魅力,也相信無論是換了誰來都不太容易做到。
“汝若還能記得平日裡掛在嘴邊的那句渾話,就當不會有此一問!”不願意再繼續做出什麼解釋,也不打算在給魚寒發問的機會,朱熹只是最後給了一個顯得非常含糊的提示。
“俺常說的話?俺常說的可都是廢話啊!”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眼瞅著朱熹已經轉身離去,魚寒卻沒敢再次腆著張臉湊上前去,因為他很清楚這個榆木腦袋一旦真做出了什麼決定不願再多說,那就千萬別再抱任何能夠改變的指望。
“元晦先生,您說他能想通嗎?”牛車並行,看著不遠處那個因陷入沉思而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身影,上官傘�サ難凵裰諧瀆�爍叢擁那樾鰲�
人言可畏,太多的陰差陽錯讓桑伯以及昔日手下那些兄弟甚至是大宋官家都產生了誤會。上官傘�サ男睦鋟淺:芮宄��謖庵智榭魷陸饈褪敲揮腥魏斡麼Φ模�松���巖員苊獾賾肽歉隹瓷先セ掛�∩獻約漢眉杆甑幕斕凹絛�啦�氯ァ�
但作為曾經殺伐果決的洞庭湖女匪首,上官傘�ゴ永炊疾幌嘈攀裁疵�兇⒍ǖ囊鱸怠;蛐碚餉淳玫娜艏慈衾脛�淙肥狄丫�閱歉齷斕安��四承┨厥廡巳ぃ��羰怯愫�讕晌倚形宜夭輝贛興�魑���彩撬凳裁炊季�換嵛��俗約骸�
“他若是想不通,便不配朱某稱其一聲孽障!”很是肯定的回答,朱熹卻並不知道自己此舉是好是壞。
那是一個膽大妄為心理極其陰暗,卻保留著最後一絲道德底線的混蛋,擁有著神乎其技的手藝、天馬行空般的創意。他最大的隱患並非源自身邊這個天姿國色冰雪聰明的女子,而是隱隱表露出來的那種獨善其身的態度,對大宋朝廷的漠視對大宋軍民的漠視,讓他的很多行為都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或許這就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