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著地。)一拳擊向華夏復部。華夏看都沒看他。眨眼之間,腰住右一扭躲過那迅猛的一拳。牆體被兜帽男擊了個坑,房間一震。華夏不知是運氣好還是身手真有這麼敏捷,躲過一劫之後,並沒著急得意,左腳電光火石般往上猛踢,命中兜帽男的褲襠。
華夏的身體極度不協調地在那兒杵著,兜帽男先是一愣,跟著那本是一前一後的弓字步已經向內夾住,雖然不是太明顯,但是還是能清楚看到他變成了內八字。我想一定很痛,但也僅僅是痛而已,常人捱了這一腳,蛋早就碎了一地,哪會像兜帽男這般,反應如此之小。這狗日的不會是練了縮陽**吧?
華夏不待他還手,兩手結印,電光閃起之際,華夏借牆發力,猛一聳肩,印法貼近兜帽男的臉,強大的氣流震得他的帽子就要翻下去,我等待已經久的答案馬上就會有結果,心中的高興,連脖子都不痛了,左右一活動,已無大礙,手掌撐地貼牆站了起來,大叫道:“你他*媽的打啊,等他下地跟你求饒啊?”
華夏臉上清筋暴起,不過手始終沒往前更近一分,咬牙切齒地答道:“你以為老子不想弄死他,可他就像開了防護罩,抽不到他啊!”我仔細看去,那人身周有一層肉眼無法便識的淡光,保護著自己,跟我渡虛派的護身法罩有異曲同工之妙。
兜帽男身體輕抖,像似抽搐,又似笑得得意。他身周的淡光慢慢擴散,如一縷青煙繞上華夏的手臂,直到將華夏的手臂包得嚴實,電光漸弱,雷爆訣已經失效。華夏怒瞪雙手,想將手從中抽離出來,不過是徒勞,進退不得。
這時,繞上華夏手臂的淡光如受了操控一般,慢慢開始收緊,華夏本是手印的手掌慢慢張了開來,我清楚地看到他整條手臂上的血管冒得老高,也許下一秒就會血管暴裂。我生平第一次在華夏的臉上看到了恐懼。
我再不敢耽擱,手結內獅子大印,目標鎖定兜帽男,口中大喝:“者!”真言法咒脫口而出,兜帽男身子一頓,短時間被我所制。就這麼兩秒鐘的時間,已夠華夏喘息,他左手放至胸,食中二指直立,口中快速念道:“靈決佑體,妖鬼驅盡,散!”驅靈訣總算使出來。華夏手臂一震,表面吸附的淡光被彈了開去,四分五裂。華夏收回手臂,上面一道道血印甚是明顯。
一瞬間,兜帽男擺脫束縛,雙手一交叉向下擋格,迎上華夏故計重施的一腳。整個人借力騰上了半空。如果讓華夏得逞,這狗日的逃不過當太奸的命。
我的腳後跟抵住牆角,手結大金剛輪印,喝道:“兵!”腳跟抵住的牆角猛地下沉,“嗖!”地一聲,我像脫膛的炮彈,向著正在半空中的兜帽男竄了過去。連眼都來不及眨的那麼短短一瞬,那傢伙背後像長了眼睛,在空中實現轉身,跟我正面相對,蓄勢待發的一拳本來是把握十足能將他弄得半殘。沒曾想拳頭被他一掌握住,不但避開了要害,還將我制住。不過世在的衝力,還是帶著他撞上臥室與浴室相鄰的牆體,時間太短,我再也來不及做其它動作,兜帽男的身體大半部分都被我撞得嵌入了牆體。他本是捲縮的身體突地展開,兩腳同時蹬中我的腹部,我像斷線的風箏,重新跌回了牆角,不停地咳嗽,虛弱無比。
華夏的手臂可能受了些傷,半天還沒緩過勁,一時之間也沒做出任何反應。我暫時也無反抗之力了,再看那兜帽男,胸口亦是起伏不定,看樣子也是累得不輕啊。
兜帽男調整了下呼吸,放緩語速,裝作無事地說道:“你們兩個小子也是而立之年了,說話做事跟街頭混混也沒什麼兩樣,下三濫的招式層出不窮,虧你們也敢稱名門正派,野驢那個老傢伙教導的徒子徒孫就是這個樣嗎?
華夏一口血痰剛巧吐在了兜帽男的腳前,說道:“你個狗東西對我們的事情知道得還挺清楚吧。你說我們是名門正派,那你肯定就是邪魔外道,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