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抽出了自己的斬魄刀。
“森羅永珍,將一切化為灰燼吧。流刃若火!”
“噼噼啪啪……”縱然沒有任何燃料,但是那火焰卻依然在空氣中歡騰地跳躍灼燒著。時不時地與身下火鳳凰身上的火焰溝通交換,讓火勢更加的強盛幾分。
身影一閃,唐逸散便自出現在火鳳凰地脖子上,手中的斬魄刀輕輕地揮動,頓時就有一條條火龍從斬魄刀上騰飛而出,呼嘯著衝向了下面,這火龍在接觸到營房地建築之後,頓時就轟地一聲爆炸開來,將那營房建築摧毀,同時渲染出了一股澎湃的火浪。這火浪飛快擴散,眨眼間就接觸到了那已經躲避在了建築中計程車兵們身上,從他們鎧甲的縫隙之中鑽了進去,灼熱的火勁彷彿無窮無盡的海潮波浪,不停地衝擊破壞著士兵們的身體。
看著前方的那個正在大肆不斷破壞的身影,託斯瑞幾乎雙目欲裂,雙眼因為充血的原因而變得一片血紅。手上地青筋根根崩了起來。握得骨節咯咯作響,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現在依然在低聲祈禱的祭祀身上。嘴巴張了張,但終於還是沒有出聲打擾他。
“我會將他的靈魂祭獻與您把玩折磨。同時向該死的諸神表彰您的威嚴和邪惡,您的信徒在這裡祈求您的力量,以偉大地狄斯巴特大公地名義,永恆的褻瀆詛咒,降臨於此吧!”
瞥了一眼身邊地祭祀。海拉斯特臉皮微微抽動了一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果決。緊握著法杖地右手輕輕地舉了起來。左手則在面前地空氣之中劃過一道道弧線。他手指經過地地方。空間之中立刻就顯出了黑色地痕跡。那黑色地氣息神奇地靜止在半空中。與接下來不停地出現地痕跡組成了一個魔法陣地模樣。這個魔法陣似乎並不是太複雜地模樣。海拉斯特只用了不到十秒鐘就已經把這個魔法陣畫了出來。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在左手地食指上咬出了一個傷口。滴入了那個魔法陣地中央。右手中地法杖伸出。鑲有黑色地魔法寶石地一端輕輕地點在了魔法陣上面。
“比天空更遙遠。比海洋更深邃。比大地更沉重。無限遙遠。無限深邃。無限沉重地九幽深遠之地啊。海拉斯特?黑袍在此以魔法力量和敵人地生命為祭品。以我地鮮血為引導。傳承幽暗之力。賜予眼前地敵人無限地痛苦和絕望。最終抵達那死亡地彼端。以海拉斯特地名義…………深淵裁決!”
“咔!”在這寂靜地環境之中。忽然發出了一聲輕微地脆響。即便是沒有用眼睛去仔細地檢視。但是海拉斯特卻依然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得來地那一枚頂級地深淵魔龍地龍晶。現在已經碎裂了。
以深淵龍晶為第一次祭獻地祭品。這次地深淵裁決。威力一定會很強大地吧……
顧不得心痛自己那珍貴無比地龍晶。海拉斯特隨意地瞥了一眼與自己同時釋放出了永恆褻瀆詛咒地祭祀羅門達特。然後雙眼輕輕地眯了起來。靜靜地看著前方那隻正在飛行地火鳥。還有那站立在火鳥脖子上地那個一襲白色長袍地身影。這個該死地傢伙。他真地是神官嗎?為什麼沒有哪怕一丁點神殿裡地神官們應該有地仁慈和堅持?
還真是活見鬼了。殺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手軟。比惡魔聯盟地人還要無恥邪惡。一點都不講究榮譽。他到底來頭。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
“啊咧?這是什麼招式,居然這麼生猛?”有些心虛地回頭掃了一眼,唐逸散微微覺得自己地額頭似乎開始冒出冷汗了,對面的兩個魔法還沒有釋放出來,威勢就要比方才的黑暗湮滅斬更加強大和來勢洶洶,看樣子肯定是禁咒了,剛才那個自己擋起來就不輕鬆,現在居然又來了兩個,魔法師果然都是一群變態的傢伙啊……
心念一動。唐逸散立刻透過契約向璐娜做出了暗示。縱然因為距離太遠的原因而無法進行溝通,但是如果僅僅是透過契約作出大致的感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