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警笛從自己的豪宅旁傳來——
“肯定是那個住家隔壁的b省的省委書記。前幾天,他幫黑幫走私這是肯定是被人查到了,他那個笨蛋,不知道和那些暗裡的人打好關係,真是的,大清早,還打擾我休息。不過他那個小妻子可真是漂亮啊,那面板白的,吹彈可破啊······”
官員繼續說著胡話。直到那些警察來到了他的床前,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了。等到警察把他的手都烤了起來,他才明白:自己被捕了!
他立馬暴跳如雷,口無遮攔的說道:“你們來找我做什麼,我什麼錯事都沒幹。要找你們也應該抓省委書記啊,你們抓我幹嘛。我又沒幫別人逃稅。”
“您確實沒幫別人逃稅,先生。可是我們的市長還是查到您私收賄賂這事,所以請吧。”一個穿著軍服,頭戴上尉頭盔的人出現,他用機械的語言對著那名官員說道。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官員開始有一些心虛,暗罵道:“那個新上任的市長,就不是看我們不爽嗎?省委書記官太大,他管不了,就來這裡解決我。”
“不管你在幹了些什麼,證據確鑿,您請把。”上尉男子見官員還不動,就沒有問過他的意見,直接帶走了。
“等,等一下,我想起一件事,可以帶我去一趟銀行嗎?”官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想法,但是要是她真幹出來,也不是不可以。因為這個世界真的沒有那個“紅桃女王”幹不出來的,前一次,她不是才盜了a國的博物館嘛?
那個上尉看了看他兩眼,破天荒的答應了:“好,這也讓你死的明白。”
於是,官員來到了銀行後看到存款。頓時想吐血。
為什麼了?因為宇文雨非常比他想得還要狠,不僅讓他身敗名裂,還拿走了他所有的錢,他本以為,他還可以動用一些關係讓自己關個一兩年就可以在出來,東山再起呢,可是宇文雨那個混蛋,到這樣都沒有放過他,剛剛他又在別人口中得知,他因為殺妻要被判死刑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她一槍崩了呢。官員雙手抱頭想道,絲毫沒有注意周圍已經沒有人了,包括那個上尉。
“你確實還不如被我殺了呢?”一個令官員抓狂在他最鬧心的時候和他的主人一起出現了。
“是你,你,你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為什麼不走,你看笑話還不夠多嗎”官員已是怒吼的樣子。
“你很恨我,是嗎?”宇文雨這個問題雖然和她的智商不符合,這也是她的一點惡趣味,否則天天殺人,她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不煩死。雖然她已經在組織幫助下已經全然不在有痛感,但是她還是很在意死在她槍下人的痛感的。她喜歡看著別人這樣死去的時候,帶著恐懼……
“你還來問我,你奪走了我的家庭,奪走我的權利,我恨不得撥你的皮,喝你的血,啃你的骨頭,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官員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對著比她厲害不知道的宇文雨喊道,語氣裡充滿了絕望……
看來我的計劃已經收工了。該結束了,這場遊戲。宇文雨想道。
“你的遺言說完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宇文雨快速的抓出手槍並以極快的速度飛向官員。官員驚恐的想道:天,這是人嗎?怎麼可能這麼快!當他還沒來得急掙扎是,已經“砰”得一聲,結束了自己短暫的生命。
宇文雨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手帕,姿勢地擦拭著手中並沒有的鮮血,輕蔑地受了一句:“獵人也是有職業道德的。”說完,便將手帕扔到了屍體上:“你還不配和我談條件,螻蟻。”然後慢慢悠悠的離開了現場。
這就是她,宇文雨明裡是a國最年輕的上校,無限風光的背後,卻是黑暗組織的紅心女王,為了他們父親,也是將他們從死神手裡救出來的男人效忠,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