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擦了擦眼淚。
我媽也是耳朵尖,很快問我:“誰啊?”
我說:“沒誰,單位同事。”
我媽道:“行了,心思跟你說點事兒,你還給我一通說。趕緊上班吧,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我努力忍著眼淚,悶聲道:“什麼過去了?你下次再看見他,把我號碼給他,或者要他的號碼給我,別再自作主張了。”
其實我想說,別這麼自私了。可電話裡的人畢竟是我媽,從小到大我也習慣了不敢跟她過分講話。
我媽比我還不樂意呢,隨便應了幾聲就掛了電話。
駱向東站在我身邊,手上拿著機票,他看著我說:“出什麼事兒了?”
本來挺好的心情,如今失落了大半,我隨口道:“沒什麼。”
駱向東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他說:“我聽見你說丹青了。”頓了一下,他又道:“張耽青嗎?”
我一心思駱向東就把張丹青和張耽青弄混了,所以我抬眼看著他,悶聲解釋:“我媽的電話,我們說的那個張丹青不是你知道的那個。這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張昕薇她哥。”
駱向東眉頭輕蹙,眼底帶著一抹嫌惡:“張昕薇她哥?”
我‘嗯’了一聲,然後簡單的跟他說了幾句我們小時候的事兒。跟著駱向東往貴賓檢票通道走,路上,駱向東說:“阿姨說的對,你確實沒必要再跟他見面。畢竟人家兩個是親兄妹,打著骨頭連著筋的,你沒必要用友情去試驗親情。”
駱向東這話莫名的讓我想到親情打敗愛情這句話。頓了一下,我出聲道:“我沒想去試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