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總結,活著就是一部戲,成天都在演。
紀貫新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特別會哄人開心,我看我爸媽被他哄得五迷三道,也不知道他這又是演的哪一齣,未免夜長夢多,我只得找了個空檔,出聲打斷:“爸,媽,你們中午想吃什麼,我先下去找一家飯店。”
此話一出,我爸媽和紀貫新,全都向我看來。
我媽第一個出聲,略帶責怪的口吻,低聲道:“你看你,貫新還在這兒呢,現在出去找什麼飯店。”
我爸沒有怪我,他只是出聲說道:“貫新吃過飯了嗎,要不跟我們下樓一塊兒吃。”
我以為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紀貫新就算再能說,也總不好耽誤別人吃飯吧?可事實證明,我終究低估了這小子的臉皮厚度。
我只看到紀貫新勾起唇角,俊秀的面孔上帶著笑眯眯的表情,他出聲回道:“正好我知道夜城有一家飯店還不錯,要不我帶叔叔跟阿姨一塊兒過去吃吧?”
我背脊一直,什麼鬼?
正當我想要出聲反駁的時候,我爸媽已經異口同聲的應了下來,紀貫新扭頭看向我,笑著道:“子衿,走吧。”
我一眨不眨的盯著紀貫新,目光中不無警惕和警告之意。
面前的三個人已經站了起來,我比他們慢了幾秒,但也不得不起身。
四個人一起出了病房往外走,路上,小護士們看到紀貫新站在我身邊,皆是用打量的目光看著我們。
不得不說,紀貫新跟駱向東一樣,他們這種人,就是天生自帶光環,無論出現在哪裡,總是能迅速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不過可能因為紀貫新跟駱向東之間的關係,並且駱向東不止一次對我說,離紀貫新遠一點,所以我心底深處,本能的對紀貫新有一種忌憚,甚至是排斥,總覺得他會對我不利。
今天他突然跑到醫院來,著實讓我大吃一驚,而讓我最害怕的是,我並不知道他意欲為何。
一路忐忑的從後面住院部來到醫院大門口,紀貫新走到他四百多萬的超跑旁邊,主動替我爸媽開啟車門。
我爸認車,一眼就看出阿斯頓馬丁的logo,而我媽即使不認車,但也能一眼就看出此車價值不菲。
我見兩人眼神中多了幾分打量,就知道他們心裡面在想什麼,怕是跟紀貫新吃過飯之後,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頓‘盤問’。
我爸媽都坐在跑車後座,而紀貫新則替我開啟副駕車門,我臨上車之前,很低聲音的對他嘟囔了一句:“你別坑我。”
紀貫新勾起唇角,笑的一臉雞賊,他低聲回道:“放心,我怎麼會坑你。”
天知道他到底會對我做什麼。
紀貫新帶著我們一家三口,去了華悅樓。這裡駱向東曾經帶我來過,也是夜城中出了名的大飯店。
下車之後,我們一行四人往飯店裡面走,站在門口的迎賓小姐看到紀貫新,忙滿臉笑容的出聲打招呼:“紀先生。”
紀貫新微微頷首,禮貌的讓我爸媽先進。
進了飯店之後,店員招呼我們上二樓,而路上,碰見了一桌認識紀貫新的人,他們都是年紀不大,二十多歲。
見到紀貫新,滿桌子的人皆是起身,而最靠外面的幾人,更是走出來打招呼。
“新少,這麼巧?”
紀貫新微微一笑,嗯了一聲。
男人將目光落在我身上,而且又看了眼我爸媽,隨即狐疑的問道:“這幾位是……”
紀貫新隨口回道:“我妹妹,還有他爸媽,過來夜城這邊,大家一起出來吃頓飯。”
男人聞言,先是跟我打了聲招呼,隨即對我爸媽禮貌的點頭叫道:“叔叔好,阿姨好。”
如果只是幾個人問好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