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真不知道你這德性,喜歡你什麼。”
我‘啊’的疑問了一聲,駱向東卻沒有答我,而是轉移話題道:“去墓地那邊吧,他們都過去了,一會兒就是下葬儀式。”
我跟著駱向東邁步往外走,心想著他的那句‘喜歡你什麼’。他這句話沒有主語,到底是說誰喜歡我什麼?
我們從側門出去,正巧碰到回來的陳文航,陳文航見我跟駱向東並肩而行,動作微頓,隨即裝作視而不見,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
我心底沒氣是不可能的,但只得咬牙挺著。在往墓地走的途中,駱向東對我說:“今天吵贏了嗎?”
我先是側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微垂下視線,出聲回道:“吵得挺爽,把你上次教我說的話都用上了,氣得他差點抽了。”
駱向東道:“我看他鼻樑骨好像受傷了,不會是你打的吧?”
我雲淡風輕的嗯了一聲:“是我打的。”
說罷,我還抬手給駱向東看了眼我的手機,新買才幾個月,螢幕稀碎稀碎的。
駱向東也不知道是什麼笑點,悶聲笑著。我皺眉道:“我這可是剝開傷疤給你看,你看就看了,咱能不能別再嘲笑了?”
駱向東說:“都碎成這樣了你還知道往回撿,撿回來也不能用。”
我立馬回道:“手機是不能用了,可手機卡還金貴呢,這裡面有你的電話號碼,要是被別人拿了去,那還得了?”
駱向東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還真夠忠心護主的。”
我說:“那是。”
駱向東又道:“那回頭我幫你把手機錢報了,算是你忠心護主的獎勵。”
我道:“那我真是謝謝您嘞。”
跟駱向東邊說邊往前走,很快便來到一處人多圍著的墓地,那塊墓碑上已經刻好了‘顧言盛’的名字,下方是生年跟卒年。
本是挺傷心個事兒,可眾人見我跟駱向東並肩出現,立馬都勾起唇角跟我們打招呼,我不情不願的微笑著點頭,心裡面羨慕駱向東戴著口罩,可以面無表情。
徐璐跟匡伊揚向我們走來,兩人都是先跟駱向東打了聲招呼,隨即對我問道:“學姐,打你電話怎麼沒接?”
我拿出手機給匡伊揚看,出聲回道:“手機掉地上,不小心摔壞了。”
對我的話,匡伊揚向來是深信不疑的,只是看著稀碎的手機螢幕,他詫異的說道:“掉哪兒摔得這麼碎?”
我心想,掉陳文航那個犢子的臉上面了。我真後悔當時手邊沒有板磚,不然我何必浪費自己一個新手機,乾脆拿板磚呼他就好了。
徐璐見我眼眶通紅,明顯是流過很多眼淚的樣子,她暗自向我示意,我回了個待會兒再說的表情。
匡伊揚以為我是因為顧言盛的死而難過,一直在出聲安慰我。我沒想到駱向東會突然插了一句,而且話還是對匡伊揚說的。
“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需要安慰,你只要跟她一起難過或者幫她擺平那個惹她不高興的人就好了。”
我不著痕跡的瞥了眼駱向東,心想他搞什麼鬼。
匡伊揚聞言,看了我一眼,隨即對駱向東微笑:“多謝駱先生指點,以後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說:“你可別學他,那些花招都是專門對付女孩子哄女孩子開心的,你這種性格的好孩子不適合。”
駱向東卻道:“我讓他學這招擺平你,只哄你開心就好了。”
人太多,我不好當眾跟駱向東吵嘴,只得略微尷尬的白了一眼。
匡伊揚微微一笑,看著我說:“學姐,你別生駱先生的氣,我對你不會用花花腸子的。”
這麼明目張膽的示愛,當著駱向東的面,我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