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兒就好了。”
紀貫新這次不容置喙的說道:“你還總叨叨著孝順呢,也不說帶叔叔出去消遣一下,這次是我這個當女婿的孝順老丈人,你沒權利攔著。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回頭你探探叔叔口風,看他想去哪兒,出國待一兩個星期,也讓叔叔開心開心。”
紀貫新慣會勸人,他不從路瑤這兒入手,反倒從路柏全那裡切入,路瑤聽聞,越發的不好拒絕。路柏全這些年沒享什麼福,紀貫新說的對,她沒權利攔著。
見她點頭答應,紀貫新也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要想不驚動路瑤收拾夏聖一,唯一的方法只能讓她暫時出國。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原因,冬城這邊也不安全,如果路瑤的戒指真的是夏聖一派人搶走的,那隻能說明,路瑤身邊隨時存在著危險。
紀貫新簡直不敢想象,如果路瑤再出點兒什麼事兒,他真的會瘋。
對於出國的事情,兩人已經談妥。紀貫新看著面前穿著病號服的路瑤,唯剩下心疼跟一個禮拜沒見的瘋狂想念。
路瑤看到紀貫新盯著自己在看,看著看著眼裡的神情就變了。病房裡面鴉雀無聲,她被他看得羞澀的垂下視線。
紀貫新卻主動湊過來,頭一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
路瑤不好意思看他,索性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閉眼任由他抱著。紀貫新卻是睜眼吻著她,垂目便能看到她長的驚人的濃密睫毛,像是羽毛做的扇子,因為心裡激動,所以睫毛也跟著微微顫抖。
她這麼美,這麼好,他等了這麼多年才等到一個真的適合自己的人,他寵她都來不及,可卻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剜他心頭肉。
有人不長眼,他就摳了對方的眼睛。有人若是不長心,那他就剖了對方的心出來,他倒要看看,是她狠一些,還是他更狠一些!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路瑤只有在紀貫新身邊,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什麼是安全感。原來她總是害怕,怕這怕那,現在她不怕了,只要有紀貫新在身邊,就算天塌了,他也會幫她頂著。
紀貫新感受到路瑤的溫軟和火熱,她靈動的小舌在他口中翻騰,勾著他糾纏,卻在他想要更進一步時,咻的跑掉。
他這幾天想她想的緊,晚上睡覺就差抱著她的枕頭睡了。好吧,他真的抱著她的枕頭睡的,會讓枕頭上有她的味道。
這會兒軟玉溫香在懷,紀貫新難免貪心一些,吻著吻著就想要更多,路瑤恍惚間被他按倒在病床上,他的吻順著她的唇瓣遊移在脖頸和耳根之間,讓她癢的雙腿在被子下面不安的動著。
也是叫紀貫新給帶的臉皮厚了,所以路瑤不怕這裡是醫院,也不怕忽然會有人進來,她只是貪婪的享受著紀貫新帶給她的溫柔與愉悅。
可是紀貫新卻忽然間停下來了,他喘著氣從她脖頸處抬起頭,對上路瑤那雙蒙著迷霧般的眼睛,他下意識的伸手將被子拉到她身上來,隨即低沉著聲音說:“腰上疼不疼?”
就算她腰上沒有傷,單是這一身病號服,以及她略微蒼白的小臉,他也不會在這裡要了她,不然萬一被人發現,他是無所謂的,路瑤還做不做人了?
更何況她還有傷在身,紀貫新就是再想要,也得忍著。
路瑤紅了臉,羞自己竟然還沒紀貫新能忍。她渾身上下發熱,臉上也火燒火燎的。
“不疼。”她口是心非了。可總不能說,她一路忍著疼跟他接的吻吧?這她可實在是說不出口。
兩人正餘熱未退的互相對視時,病房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路遲邁步走進來。
紀貫新跟路瑤皆是側頭看向門口,兩人心裡想的也都是同一件事兒,幸好,幸好打住了,不然真的要尷尬的。
路遲已經給了紀貫新足夠的時間,一看路瑤臉色好了許多,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