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肩膀和小半片胸脯。
伸手摸到我的衣服,他順著衣服往上摸。我‘啪’的一下拍開他的手,皺眉道:“麻溜兒的起來,別逼我翻臉啊。”
紀貫新再次抬起手臂,這一次準確的拉住我的手腕,背對著我,他低聲哼唧著說:“你抱我一下,我就起來。”
“哈,你看我像是能抱你的樣子嗎?”我真就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人。
但是我忘了……紀貫新在床上比在地上的時候更臭無賴,更磨人。
我不答應,他就逼我答應。手臂一拽,與此同時他翻過身來,我一下子趴在他身上,他雙臂同時從我背後把我緊緊抱住。我穿著毛衣貼著他赤AA裸的胸口,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我臉刷一下子就紅了。
腦袋枕在紀貫新肩頭,我不敢抬臉,因為一抬臉就跟他的臉貼的太近。所以我只得側著頭,咬牙切齒的說:“紀貫新,你趕緊給我鬆手。”
紀貫新抱著我,像是稀罕寵物一樣,用臉在我頭髮上蹭來蹭去,邊蹭還邊說:“稀罕死我了。”
他還真是會入鄉隨俗,聽見我們說‘稀罕’兩個字,他也跟著說。
我被他蹭的又癢又騷,紅著臉出聲威脅:“紀貫新,你夠了啊,再不起來我真要翻臉了。”
紀貫新抱著我磨蹭了能有半分鐘的樣子,我擠出一條手來戳他的肋骨。他特別怕癢,我這一碰,他馬上驚蟄一般的縮成一團,我也趕緊趁勢逃離他的懷抱。
起身之後我站在床邊,一邊攏著頭髮一邊說:“快快快,一會兒我爸媽就到樓下了。”
紀貫新仍舊慵懶的躺在床上,聞言,他側頭看著我說:“起床有沒有什麼好處?”
我挑眉道:“你看我像好處嗎?”
紀貫新勾起唇角,笑著點了點頭。
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故意拉著臉說:“三個數,你不起來我自己下樓了。”
對於紀貫新而言,只有我說走,他才會有所忌憚。
前一秒還死賴在床上,我話音落下,他立馬從躺著變成坐著。我轉身往門口走,他呼一下子掀開被子,很快道:“我都起來了,你去哪兒?”
我頭也不回的說:“喝水!”
每次叫紀貫新起床,都跟打仗一樣。我終於知道哄個孩子有多難了。
紀貫新進浴室收拾的時候,我媽給我打了電話,問紀貫新醒了沒有。
我說:“正在收拾。”
我媽道:“我跟你爸也出門了,十分鐘之內就能到酒店樓下,你們收拾好了就下來吧。”
應聲之後,我扯著脖子對浴室中的紀貫新喊道:“快點,我爸媽已經在樓下了。”
有時候適當的謊報軍情很有作用,因為紀貫新聽到這話之後,加快了三倍的速度,真是眨眼間就從一身白色浴袍雞窩頭,變成了白褲子卡其色毛衣,一臉精神煥發丰神俊朗的帥氣模樣。
他一邊戴錶一邊說:“趕緊下樓,別讓叔叔跟阿姨在下面等久了。”
我只得如實道:“我爸媽還在來的路上,過兩分鐘再下去也行。”
紀貫新就不爽了,他斜眼瞥向我,幾秒之後才道:“在我面前還敢撒謊?”
我挑眉說:“論撒謊,十個我不頂你一個。”
“過獎過獎。”
“承讓承讓。”
一大早上還不到八點,我倆已經吵了不下一百句的嘴。紀貫新收拾好之後,拎著行李,我倆一起下了樓。
我爸媽在酒店大堂等我們,紀貫新看到他倆,馬上熱情的打招呼:“叔叔,阿姨,早。”
我媽也是滿臉笑容,抬眼看著紀貫新,笑著道:“小夥子真帥氣,老遠就看到你,身上跟發光了似的。”
紀貫新說:“阿姨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