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自己的籌碼。
我想也沒想就直接回了家,正好父母都在,進門的時候明明兩個人在說話,等見到我,又都停了下來,本來有些陰沉的臉色瞬間又柔和了起來。
我媽衝著我扯出一抹笑容,“回來怎麼不打個電話,吃飯了沒有?”
我看向我爸,“爸,聽說南措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是不是真的?”
我爸遲疑了一秒,很快又淡淡的道:“這是檢察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又有些無奈似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裡著急,口氣不自禁帶了指責的意味,
“不清楚?那會這麼巧,他前腳剛威脅過你,後腳就進了檢察院!”
我爸的臉色很難看,沉默了好一會,抬起頭有些傷心的看著我,“楚意,難道在你的心裡,爸爸還不如那個你認識不到一年小混混嗎?”
從胃裡湧上的都是苦澀的味道,我沒法回答他,不管他們誰出了事,對我來說都是災難。
“我們家欠他的,所以要償還他。”南楚兩家的恩怨至今我爸媽都不願給我一個完整的解釋,我只是從南措那裡知道了個大概。
我爸安靜的看了我一會,“那我也求你一件事,行嗎?“
他這樣自嘲的口吻,我心裡難過的要命,“現在是我在求你。”
“你不是說要辭職嗎?回瑞士去,跟許繼好好在一起,我會保南措出來。“
他怕我不信的似的,“我說到做到。“
我心裡直髮慌,他讓離開是不想看他們兩個撕殺還是預感到自己會出事,所以提前做這樣的安排,無論是那一種,我都不可能離開,假如我真的離開,我怕我爸對南措反而更會無所顧忌。
我咬了咬牙狠道:“我不會回去的!我要留在這裡,你們誰也別想把我送走。“
我爸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口氣也很嚴厲的“那我也不會幫他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他沒再理我,自己轉身進了房間。
我想跟過去,被我媽拉住,很嚴厲的對我說,“如果他出來了,那等於縱虎歸山,你不是不知道他對你爸的威脅多大。”
我媽沒象往常一樣跟我說大道理,她也知道我爸在我心裡正直勇敢的形象已經蕩然無存,只是很直白的告訴我利害關係,那是你的父親,無所謂善惡。
我心裡一陣刺痛,又覺得很憤怒,“為了保住自己就可以動用手裡的權利來威脅他嗎,我們家已經夠對不起他的了,到了現在,你們還要趕盡殺絕嗎?難道怎麼沒有半點惻隱之心。”
“沒人要對付他,是他要對付你爸,就這次有事,那也是他自己作下的孽,沒人可以陷害他。”
“那爸呢,你們背後又到底做過什麼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你覺得他是善類,我問你,秋靜是不是南措的人?”
我咬了咬唇沒說話,我猜不准我媽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資訊。
“你爸的那兩個女人就是這個秋靜牽的線搭的橋,她跟你爸牽扯到多少的利害關係你不會知道,這一切是南措早就計劃好的,你現在要擔心的不是南措,而是你爸。“
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惴惴不安,我擔心我爸會出事,可是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切發生而卻無能為力,現在給我的感覺更是象到了懸崖的邊緣,兩個我最愛的人,註定要殺個你死我活。
回家的時候是努力,離開的時候心情卻異常的沉重,還有對未來的恐慌。
我幫不了南措,我想到一個人或許能幫他,那就是顧家軒,他雖跟我爸是朋友,可是我看得出來他對南措早就超出一般的生意夥伴關係,如果說是因為清叔的緣故,可他對清叔態度很自然的會流露出有一絲長期居於上位者的矜傲,可對南措是毫不掩飾的喜愛。
我一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