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一個人行走,他倒是每天都會給我來電話。
現在我在A市,我顧培中聯絡反而少了,因為他知道我安然無恙。
需要的時候他要隨時會出現在身邊,一直以來,在潛意識的裡我還把他當成我的救命稻草,我心理最強大的依靠,甚至一度超過我的爸和楚陽,有幾個月沒見到他,真的會有些想念。
我找出我從藏區帶回來的格桑花,風乾後早看不出原來的倔強和嬌豔,抽屜的夾層還有一個精緻的盒子,裡面是一枚草編的戒指,現在猛然一看心還是猛的被扎似的疼了一下。
不想再憶起美好也不想再憶起傷痛,我把盒子扔進了垃圾桶裡面,我原以來這個人長在我心上,我一輩子也沒辦法把他從我心上剪除掉,只要我努力只要我足夠堅定我說可以做到,雖然那個影子偶爾還是會從我心底深處跑出來。
我沒有告訴顧培中我那天回去,一個人坐了飛機回了普寧。
家裡好久沒人住了,回家的當天一天都在搞衛生,晚上就在機關的食堂隨便吃了一點,碰到不少大院裡的熟人。
一見我都說,“這幾個月都沒見你,怎麼黑了好象也瘦了,不過人看過更精神了。”
“出去無一趟,就曬成這樣。”
一個跟我媽要好的阿姨端著打好的飯湊上來,“聽你媽媽說你一個去西藏了,徒步穿行無人區了,你膽也太大了。”
我乾笑,“其實沒那麼危險的。”
這些都是我媽的麻友,我媽雖然抱怨,其實心理還是挺為欣慰的,大概是忍不住跟她的朋友們分享了。
“阿姨,你們這就不懂了吧,現在年輕人都喜歡追求刺激,顧培中那小子不是也去一趟西藏嗎?去了半個月,回來也黑成炭了。”
說話的是顧培中同事,父母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幹部,自然也認得。
我心裡一緊,“什麼時候?”
他暖昧的衝我笑笑,“兩個月前吧,哎,你不會不知道呢,我還以為你倆一塊去的。”
“具體那天?”
他大概說了一個日期,“好象就那幾天,具體的我也不記得了,怎麼了?”
前兩月不是正好也是我在藏區的時候,我穿越無人區的時間正好也是半個月,
他說要陪我,我拒絕了,想不到他還是來了,從頭到尾竟然沒告訴過我一聲,除了愧疚,對他是越來越多的心疼。
“他人在家嗎?”
“不在,現在去外地辦一個案子,都走了大半月了。”
回家的時候特意繞過他家所在的那條街,院子門緊鎖,我突然有些想念他,他在那裡在做什麼。
第二天因為我因為徐媛的案子去了一趟檢察院,想到開庭那天我必然會見到南措,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瑟縮,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從檢察院出來時間還早,去了萌萌店裡,正好兩口子都在,孫良只是淡淡的對笑笑,又去忙自己的。
萌萌看見我欣喜異常,在拉著我到水吧裡坐著,還一邊取笑道,“你這面板好,古銅色。”
“可不是,做夢都期待的膚色。”
“結實也壯了啊。”
我真是對她的形容詞無力吐槽,“你能不對一個女人說壯這字麼,小心臟受不起。”
她大笑,又問了我許多在路上的事,聊的高興,轉眼就到午飯時間。
我說中午一起吃飯,叫上肖安和李笑,你也兩口子也一塊去,好久沒聚了。
萌萌的臉色黯了黯,看向孫良,頗有些為難的樣子,我問她,“怎麼了。”
她對笑笑,說沒事,“中午一起吃飯吧,難得楚意回來一趟。”
他正彎腰整理剛進的貨,聽到聲音怪怪的朝萌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