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沒當作公園,就是一片荒山,你還有印象嗎。”
腦海裡飛快掠過幾個畫面,耳邊真切的響起林中疾行的腳步聲,我下意識的道,“我應該是來過的,往前走上了山最頂端有一片斷崖,還有一個小木屋。”
秋靜失聲道:“你記得?”
話說出來,我自己也覺得一驚,完全是在無意識的情況說出的話,原來潛意識裡一直沒忘,所以出在在我的夢裡八年。
抬首往林中深處望去,綠色野草叢中一條黃泥巴的小路,一直蜿蜒向上,所有意識頓時被攫住,就是這條路沒錯。
潛意識裡似乎有個聲音告訴我,往這裡走你就能找到答案,沒有刻意為之,好象冥冥之中有一隻手在指引著我往前走。
秋靜突然抓住我的衣袖,她大概發現我的怪異,“你沒事吧,臉這麼白。”
我已經顧不上跟她解釋什麼了,想要知道真相的念頭更強烈,甚至壓下了我的恐懼感,我怕打斷了我的思緒,
“沒事,你別跟來,讓我自己去。”
“你行嗎?”
“行,你在我怕你會打斷我的思緒,就在門口等我。”
她沒再勉強,說也行,這條小路上去到山頂不過也就半小時,如果有事你打電話。
卻往裡走森林裡越是靜的可怕,明明是陽光明媚的天,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樹林,卻有莫名的寒意鑽入了四肢百骸,我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越接近山頂,偶爾寂廖的鳥叫聲偶爾讓我心驚肉跳,耳邊漸漸裡有女人尖銳的哭聲,越走近,那聲音越是清晰,我很害怕,卻好象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著我往斷崖深處走,根據停不下來。
我看到那片延伸至半空中的斷崖,心裡有說不出的恐懼。
有鳥兒在頭上驚叫一聲,我心裡一個抖索,腳往滑,踩著一塊大岩石才站定,低頭看腳,恍惚之間好象看到觸目驚心的血跡,我趕緊退了兩步,還是忍不住心驚肉跳,讓我幾乎想要逃。
抬眼掃了掃四周,夢裡的場景真實在我眼前,密林殘敗的小木屋陰森的湛人,夢裡猙獰笑聲彷彿還回蕩在我耳邊,令人壓抑的窒息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心幾乎要跳出來了,腳卻不受控制的往那個小木屋走。
凝滯的呼吸讓意識漸漸模糊,零碎的畫面開始瘋狂的湧向腦海,光頭刀疤臉的男人獰笑,蜷縮在地上渾身鮮血的南措,嘶心裂肺的哭喊聲,還有臨死的掙扎,最後畫面定格在了我滿目猙獰握著刀的樣子。
我頭撕裂般的疼痛,可是所有這些卻拼不出一副完整畫面,象被誰抽乾了身體裡的空氣,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我拿出手機,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撥出那個我爛熟於心的號碼,“我害怕,南措!”
電話裡他的聲音比我更恐慌,“你在那裡!”
“你該死的到底在那裡!”
她想要給他一個微笑,被鎖死的記憶象是洩閘的洪水一下蜂擁而至。
真的很累了,她無力的看了一眼天空,意識漸漸跌入無邊黑暗裡。
南措,我都想起來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是我殺的。
☆、163 我是楚意也是糖糖
那不是夢,我真真實實的經歷過,我的意識又回到山頂那個殘破的小木屋。
陰冷灰暗的夜裡,大雨落在樹葉間瀝瀝而響,小木屋裡僅點著一根細小的蠟燭,發出昏黃的光。
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裡,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壓在一個少女的身上,蠟黃粗短的手伸向少女的胸口,她的衣服已被撕扯的破爛不堪,頭女已經披散下粘在汗漬的臉上,“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那個男人不說話,粗糲的手不住在少女嬌嫩的身子揉搓著,赤裸著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