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和程觀越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死了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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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聽過“秦準”這個名字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偏生下來就是女人的剋星。他生了張漂亮的皮相,運動好學習好人緣好,恰恰又有個牛氣沖天的老爹,喜歡他的女孩子不計其數。他倒也懂得享受,見著順眼的就在一起,等哪天覺得不合適就甩了這個換下一個。
這樣的人本該早早的天打五雷轟,可老天爺厚愛了他一把,一直到他二十一歲這年,才讓他遭了報應。
第一次見到程蔓,是在雙胞胎姐姐秦錦的男友,他的同窗程觀越的皮夾隔層裡的一張照片上。
是一張有些年頭的照片了,邊角很不平整,看上去像是直接從集體照上剪下來的。照片上是個女孩,戴了副黑框眼鏡,穿著土不拉幾的中學校服衝著鏡頭笑,笑容憨實羞澀,唯一讓人影響深刻的是那雙烏黑的眼睛,透過薄薄的鏡片竟折出明亮動人的光彩來。
他也是在程觀越付賬時無意瞥見的,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開始有了猜疑。他姐姐的男友皮夾裡放著別人的照片,任是誰看了也會想到那處去。
於是再見到她,心中也並無多少好感,對她也沒存什麼興趣,或許因那張照片存了偏見,就越發的不待見她。後來又遇上了幾次,她每回都是鎮定自若地直視他,眼神澄澈坦蕩蕩,說起話來更是話裡藏著話,叫人摸不清看不透。他不知怎麼的注意上了,漸漸的便改變了心中的看法。
對一個異性在短時間內有了扭轉性的改觀,在某種程度上就已經不正常了。他心想這個女孩子真有趣,既然有些喜歡了,不如就放在自己身邊吧,沒事逗逗她尋尋開心,這樣他無聊的日子會更加好打發一些,程觀越也能斷了念頭,安安分分的守著他姐姐。
這時候的秦準,驕傲,自信,有著這個風華正茂的年紀裡該有的囂張肆意與無所顧忌,即使心中明知做得不對,卻也能照舊坦然,毫無愧意。
年少的孩子不論多麼懂事優秀,到底還是任性孩子氣的。程蔓對程觀越存的心思他全看著眼裡,沒有哪個妹妹會這般看兄長的。開始也無所謂,可她已經與他在一起了,心裡還想著另一個男人,甚至做夢都低聲喚著那人的名字——即使沒有太多的喜歡,他還是惱火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生氣,憑空冒出來一樣,但就是覺得忍無可忍,便強壓著火氣叫醒了她。
沒想到她醒來的第一反應,竟是無比詫異的,責怪的問他,“你怎麼來了?”
也就那麼一瞬間,冥冥中他隱約有了預感,這個看上去乖乖的很好欺負的女孩兒,將是他有生以來踢到的最大一塊鐵板。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你們的諒解: );由於被盜過的原因,後面的情節我已做大量修改,儘量比原版寫得更好些,不會讓盜文的人心裡舒坦的。所以如果你們在市面上看到某本似曾相識的文,放心,後頭的情節還是不一樣的,這裡才是正版。
☆、扮豬吃老虎
Q大桃花開得正絢爛的時候,已是四月份了。學生會宣傳部部長是外語學院的一學長,已是大三,計劃要過英語八級和考研,時間很緊迫,心生退意,可又捨不得部長這一職位,就空佔著位置,但凡是有了任務就通通交給程蔓去管,他樂得節省時間,還白佔功勞。
杜曉培恨鐵不成鋼地罵她,“丫傻了吧唧的,他佔著茅坑不拉shi你不起義反抗反倒跟在後頭給他擦屁股!你腦子是木樁子長的?!”
程蔓面對她赤luoLuo的人身攻擊如老僧入定,頭也不抬繼續寫活動策劃書,輕描淡寫道,“放心,那位置遲早是我的,我擦乾淨點以後坐著也舒服。”
杜曉培愣了下,飛快地將她的話腦補了一遍,就是:放心,那丫的坐不長久了,早晚會被我踢下去,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