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給我打電話,能幫的我一定幫。”
看著他如此真誠的模樣,倒是把我搞糊塗了,好像他說的都是真的一樣,不過為了離開這裡,我還是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然後道謝,便匆匆的離開了。
回到胖子家裡,我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他拍桌子破口大罵,連我和他老孃都嚇了一跳,他覺得這個呂天術就是不懷好意,窺探我們的九龍杯,說他已經把九龍杯藏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除了他誰也不知道,讓我放心吧。
吃晚飯的時候,我告訴胖子自己明天就回老家去,在北京城我人生地不熟,沒有什麼歸屬感,他挽留了我幾句,見我去意已決,便說讓我把九龍杯帶著,畢竟這東西是我的,只要出手的時候別忘了他就行。
我苦笑起來,告訴他這個當然不會,畢竟我們也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晚上我們睡在一個屋子裡,聊了很久,他問我以後想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做了幾年的古董生意賠光了,已經沒有勇氣再去做的,以前學校裡學的東西早就換給老師了,只是回去走一步看一步了。
反過來我問他想幹什麼,他說想要開個小商店,他母親也能幫收個錢什麼的,也不至於像現在臥在家裡,我說支援他,讓他以後好好幹,畢竟倒鬥這事不能當成事業,犯法的事還是不幹為妙。
一直聊到了十二點,後來也就聊的跑題了,兩個男人自然很快就說到了女人,我們兩個都是光棍一條,自然對女人有著無限的嚮往,胖子問我要不要再去一次三溫暖?我說大晚上的還是不要了。
可經不住胖子說,其實打心眼裡還是想去的,便穿了衣服,準備朝著美妙的天堂而去,打著車往就近的一家去,胖子說他經常看到裡邊有漂亮的大妹子出沒,就當給我踐行了,我看著車窗外的霓虹燈,才明白為什麼倒斗的人是越倒越窮,因為這樣來的錢,根本就不當錢來花,要是和胖子在北京城一年半載,這六十來萬也不夠漫花的。
進了去之後,我已經是第二次,不過裡邊的貨色真的不錯,胖子直接就點了兩個,我這身板有一個也就足夠了。
按著摩,妹子朝著四川口音問我:“老闆,做什麼的啊?”
我說:“無業遊民。腰挺酸的,別一個勁地摁脖子。”
妹子嬌笑道:“老闆真能開玩笑,看來是個富二代吧。”
心想自己是盜四代還差不多,我說:“妹子,好好按你的摩,打聽這些做什麼,過了今夜哥就走了。”
妹子拍打著我的腿,說:“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吃完都跑了,可憐我命苦,想找個好人家都沒有。”
我說:“妹子別逗了,好人誰來這裡啊,我還吃了這頓沒下頓呢,好好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別扯這些沒用的。”
妹子嘆了口氣說:“唉,我也知道這種地方不好,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老家又地震又山洪,出來混口飯吃,一家老小還等著我養活呢。”
我說:“行了,不用搞這一套,電視上都演了,不就是想多要點錢嘛,伺候好爺少不了你票子。”
“謝謝爺,謝謝爺。”妹子更加的賣力起來。
“砰!”忽然我的房間門被踢開了,胖子光著膀子,手裡提著衣服,就過來拉我:“小哥,草了個蛋的,雷子查房快跑啊!”
“我操。”我罵了一句,大晚上居然搞這一套,穿好衣服,甩下二百塊錢就往外跑,剛一跑到門口,立馬就被人摁倒在了地上,胖子掙扎了幾下,被一警棍開了瓢,同樣也被潦倒在地。
“雙頭抱頭,蹲下。”外面已經是一片的紅藍閃爍,不時看到有人被從裡邊帶出來,連開店的老闆則是被銬了出來,嘴裡還一直叫嚷著他有人,他認識誰誰,結果被打了幾拳才老實地閉嘴。
一些路過的記者啪啪地拍照,閃光燈刺的我連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