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下來。
胖子左右轉了轉,忽然就看向了我,我見他不懷好意的目光,愣了一下問他:“看著我幹什麼?我就算比你瘦,也不可能上去,那牆壁上完全沒有可著力的地方。”
胖子說:“你孃的,這和胖瘦有關係嗎?我是想問問你的卸嶺甲結實嗎?”
“廢話,小爺的卸嶺甲可是精鋼精鐵胞漿,你以為是你那摸金符呢?”我沒好氣地說道。
“行了,丫的別和胖爺廢話了。”胖子對我勾了勾說:“借你的卸嶺甲一用,我們上不去可以把那些弩箭鉤下來,到時候屍體自然就掉了下來,有什麼一看就知道了。”
我一聽連忙從脖子上摘下了卸嶺甲,交給了胖子,可還是不放心地說道:“死胖子,你悠著點,那幾根弩箭這麼多年都不腐不壞,說明材質也不一般,你可千萬別把我的卸嶺甲拉斷了。”
胖子已經取出繩子拴住了卸嶺甲,白了我一眼說:“瞧你那小氣樣兒,壞了胖爺賠你一個新的,而且我會趁著點的。”
“滾,小爺已經有感情了!”我憤怒地罵道。
胖子嘿嘿一笑,讓張玲兒站遠一點,便開始晃動著手腕舞動起卸嶺甲,那虎虎生風的模樣,讓我想不到我的卸嶺甲居然那麼重,不過仔細一想大概是因為地下瓷脈吸力的關係,只聽到胖子一聲叫:“走你。”
卸嶺甲被丟了上去,前幾次都沒有鉤住,搞得胖子滿頭大汗,但很快漸漸胖子也掌握的技巧,“噹啷”一聲就鉤住了一根,胖子拉了一下發生能使得上勁,就開始用力拉,可拉了幾下發現根本沒有反應。
胖子瞬間就火了,直接雙腳離地抓住繩子就往下拽,我罵了一聲,過去就給了他一個“火燒雞”,疼的胖子“嗷”地叫了起來,捂著菊花就滿地的跳,嘴裡還罵道:“張林,我操你奶奶,胖爺的菊花地啊!”
我看到他的模樣也好笑,說:“小爺還**奶奶呢,我的卸嶺甲再結實也架不住你那一身肥膘。那些弩箭非常的堅硬,不能用蠻力往下來,你個白痴。”
“我操,不行你上啊!”胖子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我過去試了試,然後就拉著繩子往後走,就在卸嶺甲快要脫弩箭的時候,正巧被後面的一個月牙狀的鉤子鉤住,這是我擔心卸嶺甲被拉斷時候發現的。接著,我用力往反方向拉,“噹啷”一聲,第一根弩箭就掉了下來,一看有門,繼續就鉤下一根,鉤住了繼續拉。
很快五根一米二長的弩箭被拔了下來,我立馬拿起了一根試了試手感非常不錯,但非銅非鐵,頭兒是非常尖銳,也不知道是什麼打造成的,至少做防身的武器很趁手,比匕首要好用的多。
胖子也學著我拿了一根,接著張玲兒也把匕首還給了我,同樣也是拿起一根,胖子便打著手電去照乾屍停留的墓牆上的位置,一照之下發現了一個碗口裝的窟窿,我們從下往上仰視也不知道里邊有什麼,只能爬上去看看,想來這些乾屍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上次觸動了機關,才被弩箭射死。
胖子說:“這真他孃的怪了,什麼都看不到,有什麼可上去看的,難不成這些乾屍的好奇心就這麼強,連個窟窿都不放過?”
我搖了搖頭,說:“再重的好奇心也不會上去,畢竟皇陵中的寶貝都是皇棺之中,應該是先去找皇棺才對,沒必要和幾個窟窿較勁。”
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張玲兒已經開始研究那具屍體,他從屍體的身上取下來一個破舊的揹包,從裡邊拿出了一些東西,裡邊都是十年前生產的工具,如果他們是考古隊員,那就叫考古工具,要是我們這些盜墓賊,就成了盜墓工具,掛牌還無牌的差別就是這麼大。
我看到了一個泛黃的日誌本,對於這種東西我一直情有獨鍾,也許是上學時候偷看同學日記留下的後遺症,總覺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