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被撞了一下,震的我們兩個人的腳都麻了。
胖子摸出槍罵道:“狗日的,還說不是鐵棺,裡邊的棺主已經起屍了。”
我還想說什麼,又感覺到了一下的撞擊,這次的撞擊要比上次更加的猛烈,幸好我看到棺蓋和棺身並沒有分開的跡象,忙對胖子說:“彆著急,以小爺來看,不管裡邊是什麼東西,它都是無法出來的。”
胖子不相信我的話,便開始對著鐵棺的四周進行了仔細的檢查,在沒有發現任何裂縫之後,他明顯地舒了一口氣,對著我說:“也許你丫的說的是對的。”
接著,棺槨裡邊的東西不斷地撞擊,而且越撞力道越大,我們兩個面面相覷,已經意識到這樣撞下去,就算是精鋼打造的也會被撞開,一下子都慌了神,子彈都上了膛。
忽然,那撞擊聲消失了,由於我們已經思維定式般地習慣了那種撞擊的感覺,這樣的消失把我們兩個嚇了一跳,兩個人相視一眼,開始再一次地檢查鐵棺的封閉情況。
在沒有發現裂開的痕跡,這下心徹底放進了肚子裡。胖子退了子彈說:“看來不管是機關還是粽子玩棺震,總有一個消停的時間,這下咱們兩個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再爬上去找古月算賬。”
我苦笑道:“你敢找她算賬?”
胖子冷哼一聲,說:“敢不敢到時候再說,過過嘴癮總行吧?”
我一臉無奈,就開始喝水吃食物補充體力,同時看了看自己手錶的日期和時間,發現我們應該下這個沉船葬有一天半的時候,剛才如果真的是龍捲風消失,那現在漁船也應該在來的路上,而我們只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了。
忽然我感覺自己的後腦一癢,以為自己的後面也長了白毛,嚇得自然是不輕,因為盜墓賊因中屍毒而死的人不在少數,立馬就讓胖子幫我看看。
胖子掰開我的頭髮,朝著頭皮看去,說:“沒有啊,你是不是嚇得神經過敏了?”
我剛想反駁他的時候,忽然就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條繩子,連忙拿著手電往上照去,只見一條我們這次出發配備的繩子,就搖晃在我的鼻尖處。
這時候,胖爺也發現了這條繩子,就“咦”了一聲,抓住那繩子扯了扯,發現還非常的結實,就不解地問我:“這是什麼東西?”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他孃的瞎啊?繩子都不認識?”
胖子被我罵的不爽,反駁道:“你他孃的才瞎呢,胖爺的意思是問這是什麼情況?”
還不等我說出自己的想法,上面就有一束手電光射了下來,同時用手電光給我們發三長兩短的燈語,這擺明就是求救訊號。
我說:“難道是古月在上面遇到什麼危險了嗎?”
胖子說:“我看不像,再說了,古月怎麼可能懂得咱們現代人的燈語呢?”
我也拉了拉繩子,確定了繩子非常的結實,說:“不管了,爬上去看看。”
胖子一臉的苦相,說:“這繩子更他孃的光滑,爬它胖爺寧願嘗試一下這條鐵鏈。”他指著中棺槨延伸上去的嬰兒胳膊粗的鐵鏈。
我一想也對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忽然,我就見那繩子往上一拉,旋即就從我的手裡脫掉,但是很快又放了下來。
想了想,瞬間我就明白是什麼意思。我興奮地給了胖子一拳,說:“我操,這是在讓我們把繩子拴在腰間,上面要把我們拉上去的訊號。”
胖子揉著胸口說:“不會吧?就依靠古月一個人,能把胖爺拉上去?”
我說:“她也許是打算先把我拉上去,再合力把你拉上去。”
胖子點頭說:“這次你猜的應該沒錯,只不過她為什麼連句話都不說呢?真讓胖爺感到隱隱的蛋疼。”
“疼自己揉揉。”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