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問胖子:“你說古月有失憶症和這裡有毛線關係啊?”
胖子就在我的身邊,其實兩個人就隔著幾層絲線,可能是這一段時間那隻兔子沒有咬人,加上我的雪發揮了作用,胖子就有了輕微的動作,他沒有和我再說下去,而是說他去摸他自己身上的打火機,燒個窟窿來慢慢地再說。
很明顯,我聽到了點亮打火機的聲音,漸漸一股燒烤布料的味道撲鼻而來,嗆得我連連咳嗽,胖子笑呵呵地說:“小哥,你忍著啊,胖爺馬上就搞好了。”
在胖子話音剛落,我便看到了絲線被燒的自然彎曲起來,別看這種絲線有麻繩那麼粗,而且還帶著粘稠性密密麻麻這麼多,可是一碰到火,那就跟點棉花似的,也幸好並非一點一個火球,那些粘液還是起到了一定的阻礙作用的,要不然我們可能就會自己把自己給燒死。
胖子那張欠揍的臉從燒開的窟窿裡邊探了過來,對著我嘿嘿地笑了笑,然後丟給我一個打火機,並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別等著胖爺這個傷病號伺候你啊!”
“誰他孃的說讓你伺候了!”我罵了一聲,接住了打火機,立馬“啪”地一下子點燃,開始先對著自己身邊的粘稠絲線燒,果然正如我看到的那樣,一點就好像有生命似的自然彎曲了,但並不會引起大範圍的跟著燃燒。
我和胖子終於是“會師”,雖然那個人還存在,但我們兩個跟拉家常似的盤腿坐在地上,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我也把槍交給了胖子,畢竟這傢伙的槍法確實比我好,而自己拿著從絲線堆裡邊摸出的工兵鏟,死死地握住安裝在上面的一節螺紋鋼管。
我們兩個從揹包裡邊取出紗布把被那隻兔子咬的傷口包紮了一下,胖子還是顯得特別虛弱,畢竟他在這裡邊先前困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又和我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就算是個好人躺著不動,那也會全身麻木,更不要說是中過毒的胖子了。
“沒事吧?”我問胖子。
胖子擺了擺手說:“還死不了,不過咱們兩個還得在這裡坐一會兒,外面那傢伙肯定不知道咱們已經脫困了,等到胖爺恢復的差不多,一起出去把丫的放倒,你一個人估計是夠嗆。”
我也不逞強,說:“不過先吃點東西、喝點水,補充一下……”說到這裡,我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哪裡有食物,胖子來這裡就是為了找食物,但是水源相當充沛,我們兩個就喝了幾口水。
胖子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小哥,胖爺現在看到水都有些反胃,你呢?”
我點頭說:“誰喝一個多星期的水都會反胃,不過你的多喝點,尿幾泡會更快派出身體裡邊的毒素,這點常識不用我教你吧?”
“操,自以為是的小哥,這已經不算是常識了!”胖子笑罵著說:“胖爺知道,多喝點就算不尿出去,一會兒反胃也會吐出來。”
說完,胖子還真夠狠的,完全是不給我們兩個留後路的做法,就像是灌湯藥似的,“咕咕”地仰頭喝了下去,果然不出一會兒就開始撒尿,起初尿出的都是有些發黑的,不過很快就變得清了。
胖子一手短槍,一手拿著打火機蹲在地上說:“小哥,整吧,姑奶奶是靠不住了,咱們兩個出去把丫的放倒,讓他教我們怎麼進那個建築裡邊去。”
雖然這種辦法我並不怎麼想用,可是一想到之前被困那麼久,現在又被困了一個小時,那火就直往腦門上竄,咬了咬牙說了一個字“幹”,我們兩個就開始拿著打火機往前燒。
打火機很多燒到了塑膠,還把我的手指燒了一下,滅了之後再度打著繼續燒,畢竟這絲線太過的厚了,不是一下兩下就能燒穿的。
可就在這時候,我們忽然兩個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那是那傢伙要離開的聲音,胖子大罵了一聲:“狗日的,這就想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