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看到原來和霍羽一起回來的並不是琦夜,而是古月,原本一臉默然的她,此刻眉頭也有些微微皺了起來。
我早已經到嘴邊的話,這一刻也脫口而出,問道:“古月,怎麼是你?琦夜呢?”
古月稍微遲疑了片刻,嘴裡便吐出了四個字,道:“她不見了。”
胖子就問:“剛才我們不還看到發丘大妹子的鞋印往那邊走去了,怎麼回來的卻是你啊姑奶奶。”說完,胖子就好像恍然大悟了一般,往自己的臉上甩了一巴掌說:“他孃的,胖爺這腦子跟豬腦子一樣,既然回來的是姑奶奶,那鞋印肯定就是姑奶奶的。”
還不算完,他就看向了發呆的我,說:“小哥,看樣子出事的不是咱們姑奶奶,而是你家琦夜啊!”
本來在看到古月的那一瞬間,我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現在被胖子這麼直接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還是猶如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的腦子就是一迷糊,要不是胖爺眼疾手快扶著我,估計我已經倒在地上了。
胖子一邊給我順氣,一邊對其他人說:“雖然小哥也經常受傷,但是胖爺沒見過他受這麼重的,估計心都在滴血啊!”
“到現在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真是你孃的日了狗了。”我一把甩開胖子的,接著直接問古月:“古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琦夜人呢?”
古月說:“在我沿著她腳印走的時候,一直到了剛才你們說只看到一串鞋印的時候,我就再也找不到她的鞋印,不過我發現了兩條奇怪的線,然後順著那兩條線去找,不過在剛才他找到我的地方,那兩條線也消失了。”說完,她看向了霍羽。
霍羽微微點頭,說:“確實正如古月說的那樣。”
“兩條線?什麼線?”我強忍著陣陣的眩暈感,急忙問道。
霍羽也沒有再去描述,而是拉著我順著古月的鞋印看去,乍一看根本看不到什麼線,但是仔細去觀察,便發現了兩條小拇指粗的痕跡延伸到了遠處,只不過是斷斷續續地出現,線於線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是五十公分左右。
胖子也看到了,他就不解地問:“這能代表什麼?難不成發丘大妹子被這兩條時而看到時而看不到的線給活吃了?”
我的面色非常的沉重,事後反正胖子是這樣告訴我的,我說:“這肯定就是驕陽那傢伙乾的,看樣子他又打算利用琦夜搞什麼陰謀?”
張玲兒就問我:“小哥,你憑什麼斷定是驕陽呢?”
我說:“就憑這兩條線,因為我和這個驕陽接觸的比你們都多,當然我說的是他的本來面目,當然也許他以為我必死無疑,所以才會讓我看到那麼多東西,我想這兩條線就是他騎著的那條血蛇留下的,因為那條血蛇的直徑差不多就是三十多公分。”
張玲兒不明白,她說:“這兩條線是五十公分,而你說那條血蛇才三十多公分,這好像完全對不上號啊!”
我說:“那是因為驕陽騎在血蛇頭附近,每次血蛇在潛入沙子當中的時候,他的腳尖一定會著地,所以就留下了兩條比血蛇直徑稍寬的兩條線。”
霍羽也說:“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沒有我師弟這麼資料化,我想的是這些線斷斷續續,只有那些能夠鑽沙子的血蛇才會留下這樣的線,應該就是驕陽了。”
胖子說:“既然你們都這麼確定了,那胖爺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只不過現在我們先不管是誰他孃的乾的,是不是該想想怎麼找到那個傢伙,怎麼把發丘大妹子救出來呢?”
我忙點頭說:“胖子說的沒錯,現在這是最為要緊的事情,驕陽那傢伙之前還答應救出你們,我只要離開沙漠就行,可後來他就換了想法,來達成他的計謀,可以說這傢伙是個不折手段的小人。”
張道明笑道:“古往今來,往往只有小人才能成就大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