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琦夜出去就開槍,那能不能活下來就看祖師爺照不照顧了。
十五分鐘一過,我們三個一起鑽出了帳篷,再看其他帳篷裡邊也是一片的騷亂,頓時所有人都持槍走了出來,可等我們一看,原來睡著老外的兩個帳篷早已經不知所蹤,而且也沒有看到四個老外的影子,只留下一串朝上離開的腳印,已經被皚皚白雪覆蓋的差不多了,顯然他們是在我們鑽入帳篷的時候,選擇了離開。
我們都面面相覷,發出了苦笑,畢竟子彈不長眼睛,能夠不打就不要打,唯獨依克桑現在才反應過來,旅行者帶槍上來的他見過,但像我們這種人手一把的他還是第一次見,所以嚇得有些嘴唇發白,手裡的獵槍都有些拿不住。
李赫說:“這四個外國錘子,跑的還挺快,要不然老子非把他們的腦泥打出來。”他看向我們問:“要不要追上把他們幹掉?”
霍羽搖頭說:“沒這個必要,殺了他們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且現在風雪這麼大,要是他們找不到藏身的地方,不用我們動手他們也很難生存,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我們都點頭同意,胖子和李赫的脾氣差不多,剛才被槍指著非常的不爽,不過他並沒有打算要追上去,而是說別讓他碰到這四個老外,否一槍一個葫蘆竄兒,兩槍就把他們解決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晚上肯定是要有人守夜了,以防四個老外找不到地方,突然折返回來,蒼狼說一定不能忽視這樣的可能,我們已經被動過一次,不能再讓人牽著鼻子走,就說前半夜他和霍羽來守。
人這麼多,自然不會擔心無人守夜的問題,我也就不打算一馬當先,畢竟就我這身子板熬上幾個小時,明天白天估計一迷糊會滾下去,這珠峰的難度我可是見識過了,加上我們還要背這麼多的裝備,沒有精神和體力可不行。
商量到最後,後半夜的人選也定下了,摸金派的小天津帶一個人和發丘派的一個壯漢帶一個人,後半夜人最容易犯困,一個人肯定是吃不消的,然後就各自回了帳篷開始休息,誰都意識到這將會是一次長途跋涉,目前我們還沒有新的發現,所以說這種級別的斗絕對不是幾個人就能拿下的。
我沒有回帳篷,又跑過去看那具屍體,希望能夠發現什麼對我們這次倒鬥有價值的線索,畢竟我們現在就像是一群的沒頭蒼蠅,不但隊伍的指揮性令人噁心,還找不到從什麼地方下鬥。
屍體已經被浮雪蓋了薄薄一層,我清理掉之後,又繼續去觀察,看著就暗自嘲笑自己,想不到賊膽居然這麼大,面對一具無頭的屍體還能這樣仔細地去打量,看來倒斗真是一種鍛鍊人的職業,我的膽子從指甲蓋大一直練就到不比牛小。
霍羽和蒼狼也走了過來,問我怎麼不去睡,我說自己睡不著,過來找找線索,他們兩個人也就跟著我看,風雪越來越大,已經到了視線模糊的程度,看來我們有些倒黴,一上來就碰到了一場暴風雪,見識了老天威嚴和大自然的神奇。
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被冰晶包裹的一層不染,仔細點連毛孔都能看得清,我知道自己的猜想是不正確的,很有可能是霍羽和張玲兒說的那樣,這個倒黴的傢伙不是探險隊的成員就是型別我們這樣的人,有這樣的下場讓我為之心寒,有些後悔答應了這件事情,當時我應該說打死也不來才對,可現在為時已晚了。
我們三人看著屍體,把眼睛都盯得發酸起來,也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霍羽就開始拿著無煙爐在上面烤,希望能夠把屍體從裡邊搞出來,那樣我們就可以更清楚的看到和摸到。
不過這冰晶太過結實,十分鐘一點變化都沒有,最後霍羽也不得不放棄,畢竟我們的固體酒精有限,這樣浪費也沒有太大的意義,畢竟這具屍體不能直接給我們提供某些線索,這著實讓人惱火。
見只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