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罐,比人頭略大,上面的花紋已經模糊不清,整整齊齊在牆壁靠了一圈,如果不是看到陶罐之間的縫隙,我都以為這牆都是用陶罐砌成的,也不知道里邊裝著什麼。
要是胖子在場,我們肯定會選擇看看,而我自己就沒有這個勇氣,就算每個裡邊都傳國玉璽,有一個是恐怖的東西,我都不會去碰。目測了一下高度,必須要藉助外力才能上去,而我此刻揹包裡連根襪子長的繩子都沒有,看了看自己的腰帶,又看了看陣亡的老外的。
其實打心眼我是想給他一個復活幣的,畢竟也是一條人命,所以就過去看看這傢伙還有沒有呼吸,結果他連一點兒呼吸都沒了,即便是一場誤會讓他先要殺我,我殺了他還是心裡不怎麼舒服。
解下老外的腰帶,加上我的已經有兩米多,而且我一米七的大高個,問題已經不是很大了,所以又該我的卸嶺甲上場了。
我沒有太強烈的門派觀念,當然幾乎所有的土夫子都是這樣,就像胖子是摸金派,但卻要和我混在一起。而作為卸嶺派門人,我最中意的還是這卸嶺甲,因為它總是能在我需要鉤子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
轉動著手腕舞動了幾下繩子,往上面去鉤,起初幾下我根本鉤不到任何東西,想到外面是光滑的石匣,就有些想要罵娘,其他地方都腐蝕的這麼厲害,唯獨就這石匣也不知道用什麼石料打造的,典型就是一個坑人的設計。
旁邊是奇怪的陶罐,加上一具屍體,我一秒鐘也不想多待,光是自己想象就能把自己嚇個半死,所以我不死心的繼續往上拋著用繩子拴著的卸嶺甲,終於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也不知道“咔”地一聲鉤在了什麼地方。
我暗自鬆了口氣,試了試結實的程度沒問題,就將揹包和槍甩了上去,然後就開始朝上面爬,我本身不胖,要不是右臂還沒有痊癒,肯定幾下就上去,只不過這樣我還是有信心上去。
忽然,我剛像猴子順著繩子爬了不到半米,就感覺自己的腳踝一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抓到了,嚇得我連忙去掙脫,一掙之下手裡的力氣一鬆,立馬又滑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手電照的同時就去摸腰間的匕首。
我照到抓我的是一隻黑漆漆的手,頓時一陣緊張,順著那手照過去,就看到一雙碧綠的眼睛,我剛想大叫就愣住了,原來這老外沒死,他用那種乞求的眼神看著我,艱難地吐出了幾個蹩腳的字:“別丟下我。”
我心說丟你妹啊,要是你不拉小爺,小爺早他孃的顛兒了。可不管怎麼說,出於人道主義我不能丟下他,先是給他檢查了傷勢。
很快就發現,那一槍距離他太近,所以是貫穿傷,但沒有打中他的要害,至於那一刀就是在胸口,幸好穿的衣服很厚,也沒有造成致命傷,他的昏迷是因為失血的緣故,看樣子他這種戰鬥民族也有虛弱的時候。
給他做了簡單的處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己。老外還是比較強悍的,即便臉色刷白,卻沒有再度昏迷,被我扶起來靠在那些陶罐上,他還是說這:“別丟下我。”
我真是想給他好好講講生物的進化論,但也不能一直在裡邊困在著,就對他說:“老外,你先在這裡等著,我爬上去給你找人過來幫忙,要是找不到我肯定也想辦法把你弄上去。”
老外的眼中出現了一抹擔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手電都給他留,讓他給我照明,同時也讓他安心。接著,我就一點點地爬了出去。
出了石匣,又是滿眼的紫色霧氣,沒有淡薄的跡象,我撿起不遠處自己掉落的手電,對著四周照了一圈,就叫了起來說:“有人嗎?我是張林,我在這裡。”可空蕩蕩的只有輕微的回聲,並沒有人回答我,也不知道其他人到了什麼地方,是死還是活心裡就沒底了。
又想到萬一這附近有那個老外的同伴,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