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說:“天術,能和你重新倒一次鬥,我已經非常滿足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我想留下來陪著你。”
呂天術剛想說什麼,但是看到米九兒那種堅定的目光,愣是把到了嘴邊的話活生生嚥了回去,片刻之後,才嘆了口氣說:“也好。”
我看著霍羽和紅魚向前挪了一步,可呂天術放佛知道他們兩個要幹什麼,便直接說:“你們兩個必須走,外面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們,你們沒必要留下。”
米九兒對紅魚說:“小魚,聽呂掌門的話,你是個好孩子,已經為我做的太多了,沒有你說不定為師早就命歸黃泉了。”紅魚想說什麼,卻被米九兒擺手止住,她繼續說:“摸金派掌門的重擔就落在你身上了,不過我非常的放心,畢竟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你在打理摸金派,即便沒有我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紅魚還是想說話,米九兒忽然一瞪眼,說:“難道來師傅的話都不聽了嗎?”
不得已,紅魚便是點了點頭,我看到她的眼圈都紅了,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沒有一個人看不明白,留下來必然是九死一生,所以才會出現眼前的事情。
霍羽倒是出奇的鎮定,應該是呂天術在來的路上,早已經把該說的都告訴他了,此刻雖然用留戀的目光看著呂天術,但還是背起了仍舊昏迷的蒼狼,朝著冥門走去。
我依稀看到霍羽的整個身子在輕微的顫抖,如果那不是害怕,必然就是在哭,畢竟呂天術幾乎就是他的父親,而他卻要眼睜睜地看著呂天術可能走上一條不歸路。
接著,紅魚、張玲兒和松田也相繼出去。胖子這一下也犯了嘀咕,歪著頭問我:“小哥,咱們怎麼辦?是不是也走?”
我的腦子很亂,因為我知道琦夜不會離開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我這一走便可能是永別,但是我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帶出去,便對胖子說:“胖子,小爺求你一件事情。”
胖子一愣,說:“靠,咱們兄弟還說什麼求不求的,有話你直接說。”
我說:“我們兩個一起出手,就算把琦夜打暈也要帶她出去。”
“唉,自古多情空餘恨啊!”胖子酸不溜丟地拽了一句古詩,說:“得,既然小哥你都張嘴了,胖爺就算是活出命也替你做到。”
我忍不住地說:“謝……”可是在我第二個“謝”字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忽然就感覺自己的後腦一疼,只見胖子臉上有著一抹無奈和迫不得已,接著我就昏迷了。
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墓道中,遙遙還能看到遠處的亮光,那種光就好像招魂燈似的,而我還是暈暈乎乎,估計肯定是胖子的傑作,他知道我們無法帶走琦夜,只能用我提出的辦法把我帶出來。
胖子看到我醒了,不等我開口罵他,便是將壓縮餅乾塞進了我嘴裡,同時說道:“小哥,要打要罵等吃完東西再說。”
“呸!”我把自己嘴裡的東西吐掉,用聲嘶力竭地聲音吼道:“胖子,我……”
胖子又一塊壓縮餅乾塞了過來,說:“別罵娘,我娘沒惹你。”
我又吐掉,說:“你讓小爺怎麼辦?”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哥,事已至此,咱們和裡邊的他們一樣,只能聽天由命了,不過,一切都晚了。”
我一愣,問:“怎麼回事?”
胖子嘆了口氣說:“就在你醒來的前十分鐘,裡邊有了狀況,我想在裡邊的人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快速地掃過了此刻在墓道中的人,發現蒼狼依舊昏迷,霍羽和紅魚像是丟了魂似的靠在牆上,古月倒是站著,正聚精會神地朝著裡邊看,而張玲兒就坐在胖子的身旁,正聚精會神地聽著我們兩個說話。
我問胖子:“陳瞎子和松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