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帳篷吃飯,他們又給我們收拾了帳篷,在我們吃完飯之後,再度出發了。
這一天,我們特別小心地觀察著四周的變化,說白了就是看人留下的痕跡,但是讓我們更加心裡不安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從昨晚看到鞋印之後,再也沒有發現任何有人制造出的痕跡,這點就奇怪了。
我們自然不相信昨晚那是陰兵做的,因為出發的時候蒼狼又去看了一遍,即便過了一夜痕跡淡了很多,但他還是能夠看出有人昨晚偷窺過我們,而且那樣的偷窺,一定是不懷好意地做法,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我問蒼狼:“老狼,你說可不可能是對方有反偵察的高手,所以才連你都無法再找尋到。”
蒼狼皺起了眉頭,但還是點頭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現代的軍隊裡邊人才輩出,他們要是想要瞞過我這個退伍十多年的老兵,那肯定是有辦法的,我現在覺得那二十多人絕對都是軍人。”
胖子說:“我們家小哥常和胖爺說凡事沒有那麼絕對,胖爺也相信這句話是真的,不過胖爺從昨晚的鞋印來看,即便是穿著軍靴,但那也不會是軍人。”
蒼狼沒好氣地問:“你憑什麼這樣說?”
胖子說:“狼哥,您呢好好想想,昨晚那些腳印胖爺藉助撒尿的時候又去看過,發現那些雖然是你說的軍靴,但卻絲毫沒有軍人的整齊而言,要不然也不會留下的鞋印都是雜亂的。”頓了頓,他繼續說:“而且,如果是軍人,怎麼可能讓咱們發現那麼明顯的蹤跡呢?”
雖然胖子這傢伙總是很扯,但是有時候他說的話確實在點子上,這點我是從不否認的,確實如果是不想讓我們發現,那就不會留下昨晚那樣的鞋印,而今天又像是飛著離開了似的,這點真的有些說不通了。
霍羽說:“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想,這是一直反偵察意識很高的隊伍,它可以是軍人組成的,也可以是獵人,甚至是盜墓賊,但是昨晚發生了一些變故,讓他們不得不倉惶離開,以至於沒有來得及收拾現場,變故可能是有其他的野獸靠近,也可能是老狼正朝著他們那邊走等等……”
我微微點著頭,但嘴裡還是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道:“不管任何人,做事情必然有目標,不管這個目標是隨機性的,還是有預謀性,既然他們已經盯上我們了,那肯定還會伺機動手的,我看這會是一場硬仗啊!”
琦夜說:“我倒是不擔心雙方打起來,以我們的身手來說,即便是職業軍人也不會怕,只是擔心對方是那種不肯露面,只是等著機會暗地裡放槍的傢伙,那就麻煩了。”
張玲兒說:“如果要暗中放冷槍的話,那昨晚我們至少就會有人掛彩,而不是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紅魚直言道:“也許他們是想一網打盡,畢竟昨晚是我們第一次休息,之前他們還沒有摸清楚情況,所以才遲遲不肯動手,那些傢伙是在等機會。”
霍羽對蒼狼說:“老狼,接下來的路我和胖子來開路,你在最後負責掩蓋咱們留下的痕跡,我們不能一直這麼被動,只要他們找不到我們,那我們就有了主動權,至少也讓我們和他們處於平等的狀態,不至於被人一窩端了。”
蒼狼微微點頭,本來胖子還不想用柴刀去前面開路,但是看到古月已經準備過去了,他也不能厚著臉皮不去了,立馬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接過來柴刀,和古月說:“我的姑奶奶,胖爺怎麼能讓您給開路呢,這種粗活自然是交給我們男人了,對不對小哥?”
我一臉鬱悶,這傢伙為什麼這種事情老是把我拖下水,不過我肯定不會去開路,怎麼說現在也是卸嶺派的掌門人,多少也該有點官架子,既然有這麼多人在,怎麼也輪不到我去做這樣的事情啊!
蒼狼在身後做的非常仔細,他就彷彿是棋逢對手似的,想要和對方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