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卻那枚跟蹤器幫在了一個螞蚱的身上,而胖子用繩子拴住螞蚱的腿,就像是遛狗似的四處溜達,那正是我們做好的陷阱。
我們也確確實實把帳篷紮在了那裡,蒼狼去四周看了看最好觀察我們營地的地點,然後再找了一處觀察最好觀察的地方,做了一些偽裝,一切就緒之後,我們就回到了營地開始生火做飯。
裊裊炊煙,不怎麼受樹木的遮擋,彎彎繞繞地出了樹冠,這也是我們按照以往的做事方法做的,這都是蒼狼的主意,我們準備來個甕中捉鱉。
吃了飯之後,我們便往篝火裡邊加了木柴,一直等到後半夜,蒼狼才帶著我到了地方蹲點,從那些人的做事手法來看,他們不是後半夜,那就是天矇矇亮的時候。
夜裡非常的寒冷,我們不能抽菸,所以大家又無聊,又是瞌睡,因為我們這裡看營地處的視線一般,只是看到古月和老三毛在守夜,這也算是一個障眼法。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但是還是沒有人來,胖子有些不耐煩地看著一根繩子,那上面拴著一隻螞蚱,螞蚱上有跟蹤器,只是因為距離太遠,也就看不到了。
胖子低聲抱怨道:“他孃的,咱們在這裡蹲著這麼冷,那些傢伙難道一晚上就在森林裡邊轉悠?那白天他們還哪裡有精力啊!”
我說:“他們既然有跟蹤器,那就犯不著像你說的那麼傻,應該就是距離我們有幾里的路程,等到他們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會偷偷過來看情況。”
蒼狼對我們兩個人說:“張小爺、胖子,你們別說話,我們是在潛伏,讓對方發現了,那一切都白費了。”
我微微點頭,胖子則是不服氣地撇嘴,嘴裡還嘟囔著什麼罵人的話,因為聲音實在太低,所以沒有挺清楚,不過我還是瞪了他一眼,讓他閉嘴,蒼狼說的沒錯,我們不能白白凍一晚上。
大概是在凌晨的四點左右,我都已經快被凍迷糊了,手腳也有些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背,我剛下意識想問怎麼了,有人已經把我的嘴巴捂住,讓我仔細聽。
我示意自己不會叫,才發現那是霍羽,仔細一聽之後,這才聽到寂靜的森林中,有人行走帶動草木的聲音,如果這聲音不大,那麼我一定會以為那是夜行的捕食動物,可是如此密集之下,我也能聽出那是人造出的聲音,偶爾還有一聲咳嗽聲傳來。
蒼狼極其小聲地說:“他們距離我們這裡還有五百米,一會兒可千萬別發出任何動靜,我們能夠聽到他們,他們也能夠聽到我們的。”
在我們都點了點頭,蒼狼選擇聲音傳來的方向偷偷看去,那些聲音並不是聚在一起,而是以環形包圍的陣勢朝著我們的宿營地靠攏,顯然這些人都是叢林跟蹤的老手。
等到他們達到最佳觀察我們宿營地的範圍之後,頓時我們也看到有幾個人影蹲了下來,就是蹲在了蒼狼預計的地方,很快其他人偷偷地也摸了過去,他們聚在了一起。
正如蒼狼說的那樣,一共有二十二個人,這些人都戴著帽子,穿著很厚的衣服,手裡也端著槍,只不過端的是獵槍,和我們這次的裝備比起來,他們的槍還真差的太遠了,交起火來,他們的獵槍根本就不夠自動步槍看的。
由於有距離,我們也不敢長時間冒出頭去看,胖子已經把槍上了膛,準備著隨時動手,我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先看看再說,這些人究竟想玩什麼花樣。
那二十多人有一個人探出頭去眺望我們的營地,但是別看他們的人數比我們還多,但卻沒有發出更大的動靜,不管我們是在帳篷裡睡覺,還是在外面放哨,那都是不可能發現他們的。
看了我們的營地片刻,那些人居然往後退了起來,我心說不會吧?這都讓你們發現了?那你們也太厲害了,至少要有透視眼才能看到帳篷裡邊沒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