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主,放入主棺槨之中。
敲碎一些人傭將裡邊的各種寶石拿出來,我們收拾了一下就打算開啟另一個去看看,鑰匙只有一把,想要開啟對面的,那必然要把鑰匙拔出來,而拔出去這口陪葬棺就會再度合上。
不過,我們也摸的差不多了,單單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已經摸了很多價值連城的寶石,回去又會多幾個億萬富翁出來,秉著論證誰的說法正確,加上最主要的是找尋九龍寶劍,所以我們到了右邊的陪葬棺之上。
站在右邊的陪葬棺前,幾乎和對面的一樣,我們把鑰匙插到了裡邊,四個人用力一扭,頓時這口陪葬棺也被開啟了,還是那麼寬的縫隙,要不是人多,我都以為我們是在重複地開啟一口陪葬棺。
但是,在寬大的縫隙出現之後,頓時就有一股肉眼可見的陰寒之氣撲面而來,張景靈像是用挑釁似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當然即便他就是和平常一樣,我也會覺得這是他在炫耀自己猜測的比我準確。
人都是這樣,當你特別在意一件事情的時候,你就會注意周圍一切的變化,整個人也變得相當的敏感,更不要說還有理論上的對手在眼前,即便他不看我這一眼,我也會感覺他是在漠視我的存在。
胖子看出我的失落,就替我打圓場說:“在沒有看到下面是什麼之前,誰也不能說我家小哥的不是。再說了,小哥也就是個普通人,只不過懂些風水知識,這個可不影響他對很多風水上事情的判斷啊!”
我臉上無光地推了胖子一把,但也給自己找臺階下,說:“畢竟這只是個猜測,是對是錯都有事實證明,即便是錯了就當是長見識了,畢竟景靈兄弟比我入行早,他比我判斷的準確也沒什麼。”
或許,張景靈自己都沒有想到,只是一個誰猜的正確會引起我這麼大的反應,他怔怔地看著我,忽然友好地笑著說:“或許我猜的也不對,因為按照我的理論不可能出現寒氣,所以這次我們都沒有猜對。”
古月沒有理會我們的爭論,這次是她第一個鑽了進去,我們也前後跟著下去,一下去就感覺到這口陪葬棺中的寒氣刺骨,我們都忍不住地往緊裹了裹衣服,而且下面的視線也太過差了,因為我們已經看不到最先下來的古月身影。
這寒氣就像是白色的霧氣似的,將我們每個人的身體所籠罩著,不出一分鐘,我們的身上出現了晶瑩剔透的冰凌,彷彿置身於南北極一樣。
胖子一邊跳著,一邊搓著手罵道:“他孃的,這是什麼狗屁陪葬棺,裡邊白茫茫的什麼都看不見不說,居然還他孃的這麼的冷,想要凍死胖爺還是咋的?”
我看到有鬍子的人的鬍子上也有了冰雪,雖說外興安嶺地處偏北,也非常的寒冷,但是也不應該這麼冷,一路上穿的這些衣服已經足夠了,而且陵墓在地下這麼深,那肯定要比地表接近地心的多,所以說應該暖和才對。
而且,有左邊那個陪葬棺作為參考,這邊這個兩者相聚就是那麼幾十步遠,沒理由會這麼冷的,我是非常的納悶,其他人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個個凍的就好像穿著夏天的衣服,走在冬天的大街上似的。
“到這邊來。”這時候,古月的聲音從寒氣中的一個方向傳了過來,我們順著聲音找了過去,走了足足有十米多,這才看到她的手電光一搖一擺地照著,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
在我們繼續順著他的手電關走,很快就發現了除了她之外,在寒氣中還有很多人影的輪廓,我的心微微顫動一下,當看到無數的冰雕人堆積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彷彿又好像是看到自己猜測正確的希望。
古月看了一眼那些冰雕人,便站起身來說:“你們看,這些並非是真正用冰雕雕刻成的,而是活人凍死成為這樣的。”
我仔細一看,確實就是那樣,而且從那些人的衣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