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這才退後,我讓烏力罕坐下說,自己也坐了下來,說實話頭上這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包,還真他孃的疼。
烏力罕說:“關於這次卸嶺派的損失,我們家園守衛有一半的責任,所以我會付起這一半的責任,到時候讓人去合計一下,然後所有破壞的東西進行賠償。”
“孃的,怎麼還是一半的責任,那我們去把你們場子砸了,跟你說一半的責任行不行?”胖子質問的同時,又準備向前衝,卸嶺派的夥計也是氣憤難填。
只不過在霍羽出手阻攔胖子之後,又狠狠地瞪了卸嶺派的夥計們一眼,這才消停了下來,他說:“讓烏力罕把話說完。”
烏力罕說:“那些砸你們鋪子的家園衛士,已經不是我們家園守衛的人了。雖然因為大汗陵墓的事情,我們存在過矛盾,但是經過上次的合作,我們的矛盾已經化解,但是裡邊還有一些頑固不化的家園衛士,所以就做出了這麼極端的事情。”
頓了頓,烏力罕繼續說:“我之所以說是一半的責任,畢竟他們曾經是我們的家園衛士,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所以跟我們也沒有直接的關係,如此一來我付一半的責任,應該對得起你們卸嶺派了吧?”
蒼狼冷哼道:“這怎麼可能?不會是你們玩的手段吧?”
烏力罕說:“你可以去內蒙古邊界打聽打聽,現在我們家園守衛內部的矛盾非常嚴重,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這隻能怪他們不懂得識時務為俊傑,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我們絕對不會插手。”
聽到這麼一說,我看了看霍羽,後者微微點頭,又到我耳邊輕聲說:“師弟,確實我們也收到了風聲,這樣還算烏力罕這個人比較講義氣。”
我內心冷笑,自從知道烏力罕的所作所為,我打心眼裡看不起他,說他賣主求榮也好,說他見利忘義也罷,哪一個栽在他頭都不汙衊他,烏力罕要是講義氣,就不會把成吉思汗陵當中的陪葬品賣個傑克那個探險隊所屬的公司了。
想了想,我說:“既然烏力罕都這樣說了,我們卸嶺派再較真就是我們的過,只不過那些動手的人不能放過,我們會全都找出來的。”
烏力罕說:“我已經幫你們找出了一小部分,這算是我的誠意。”說完,他一招手立馬有人拖著十幾個麻袋走了進去,開啟麻袋一看全是渾身是血的蒙古人。
這些蒙古人的眼神兇狠,即便被打成這樣還是不服輸,嘴裡嘟嘟囔囔用蒙古語說著什麼,應該是在咒罵烏力罕,要不然烏力罕的人也不會開始對那些人拳打腳踢起來。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打下去也沒用,我直接阻止了這種暴力行為繼續下去,對著那些夥計吩咐道:“你們找些人把他們送給雷子,我不想讓人覺得咱們卸嶺派有什麼黑色性質。”
“知道了,掌門!”立馬走出了二十多個人,把那些麻袋裡邊的家園守衛攙扶出來,半拖半拉地帶出了四合院。
在和烏力罕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後,烏力罕帶著他們的人離開的院子,柳源也隨後告辭了,我又驅散了聚集在院子裡邊的卸嶺派其他門人,然後把胖子、霍羽和蒼狼迎進了屋子裡邊。
我們四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茶,胖子還罵罵咧咧地說一些非常囂張的話,雖然我早已經習慣了這傢伙的做事風格,但是不知道被他吵的,還是被打的,腦袋一個勁地“嗡嗡”直響。
終於,我忍不住說:“死胖子,你能不能把嘴閉上,小爺被你吵的腦仁都疼了。”
胖子的聲音戈然而止,他用非常詫異地眼神看著我,說:“小哥啊,這話可是胖爺經常說你的,怎麼今天反過來變成你說我了?”
我說:“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們仔細想想,是不是當中有什麼漏掉的地方。”其實我哪裡會有這種意識,完全是因為自己知道這是在幻境當中,要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