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羽也看了我一眼,我也明白他又是什麼意思,因為既然這裡是我們做掉別人最好的地方,那麼很可能胡八也會在這裡做掉山羊,而霍羽給我的眼神的意思就是說,他已經把給秀花提過醒了,至於這個女人有沒有悟道,那全靠造化了,而且是決定山羊這小子命運的事情。
我就有些微微皺眉,因為之前霍羽只是撞了一下秀花,要是換成我肯定不懂這是什麼意思,而且我們還在一起合作了這麼久,估計秀花更加一頭霧水,說不定還懷恨之心,但是現在已經不能我能掌握的了,完全就看運氣了。
我們走進峰叢之中,裡邊更加顯得奇怪,各種被腐蝕後的山峰奇形怪狀,就彷彿走進了惡魔群一樣,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不過裡邊縫隙,倒是比我們從外面看起來要寬的多。
最窄的地方胖子也能側著身子透過,也就省去了不必要的時間,走著走著呂天術忽然停了下來,我以為可能是霍羽躲了起來,準備要下手了,往前一看發現霍羽居然還在,看樣子是真的有情況了。
“怎麼了?”我們就七嘴八舌地問道。
霍羽說:“有蟒蛇。”
胖子就問:“你確定是蟒蛇不是蠑螈或者其他什麼溶洞生物嗎?”
霍羽說:“這點判斷力我還是有的,這是一條黑蟒蛇,大胳膊那麼粗。提醒你們,都別那麼大聲,這條蟒蛇沒有動應該是在冬眠。”
我們因為看不到,心裡就更加迫切想要過去看看,但這裡的縫隙是不足以透過兩個人的,所以只能在後面乾著急,而秦含凌居然嚇得躲進了我的懷裡,並且全身都開始顫抖,顯然她是真的怕蛇,並不是裝的,再說她的演技再好也不會是這種不由自主的顫抖。
“張,張林,我從小就怕蛇。”秦含凌說。
呂天術問霍羽:“前面的地形怎麼樣?”
霍羽回答道:“相比較這裡的環境,還是顯得很寬敞的,走過去站五個人沒問題,但是那就直接到了蟒蛇的身邊了,到時候它如果突然醒來攻擊的話,就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了。”
胖子說:“不就是條蟒蛇嘛,以你的身手至於怕成這樣嗎?趁著這傢伙睡著,直接一工兵鏟拍在它的腦袋上,就是條龍也拍死了。”
霍羽說:“我從來還沒有見過黑色的蟒蛇,說不好這傢伙含有劇毒。”
秦含凌說:“你們這些大男人就這麼點膽子,快上去打死它,別再這裡乾耗著了。”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要他孃的一直摟著不放了,沒聽說鮮奶要冷藏的嘛,你再給人家混血大妹子捂壞了。”
我有那麼一絲尷尬,雖然是演戲,但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混血美女,要說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那完全是扯淡,如果把我們兩個放在一個房間就處於這種曖昧的姿勢一會兒,我保證我就腦子裡邊除了性再也不會想到別的了。
但是這裡卻不行,我試著想要推開秦含凌的,但是她的兩條胳膊更像是兩條盤在我腰上的蛇,甚至連我的一條腿都被她兩腿夾著,自己幾乎就失去了動彈的本能。
呂天術說:“那算了,既然這條怪蛇處於冬眠,那我們就繞過它走吧,畢竟長這麼大也不容易,又沒有主動攻擊我們,就放它一條生路吧!”
因為峰叢之間的通道交錯,所以這也不是唯一的一條路,繞過它雖然需要費一些周折,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霍羽就帶著我們從另一邊的過道繞了過這條黑蟒。
可是沒有走幾步,霍羽又停了下來,並且告訴我們這邊也有,接著我們試探性地變道好幾次,結果都被盤踞在峰叢中的同類黑色蟒蛇給攔住了去路,由此可見就是從這裡開始,全都是這種蟒蛇,如果想要走過去,那只有兩種辦法。
一個是我們小心翼翼地從蟒蛇的身邊走過去,儘量不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