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帶出去一個,甚至是自己能出去已經實屬不易了,所以自己是無話可說了。
現在,我只期盼著琦夜她們在秘術後遺症恢復過來,並不會影響她們自身的活動,那麼也就是古月和蒼狼需要幫忙,我想這樣的機率就會大的多了。
在原地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古月這才緩了過來,她看了一眼四周,又看向我問道:“小哥,剛才是你在求救嗎?”
我毫不隱瞞地點頭,把事情大體和古月說了一遍,然後又問她是怎麼回事,這傷是西王母乾的,還是有其他什麼變故,我不是因為古月沒有來救我而耿耿於懷,只是出於關心的詢問。
古月很淡定地說:“一些小傷而已,它們已經被我滅了。”
我能夠判斷出她說的肯定不是西王母,要不然也不會說“它們”,而且可以想到是另外一種東西,這東西不止一個,所以我斷定這可能和這裡某些特殊的東西有關,只不過她很顯然不想說,我即便想知道,但瞭解古月的為人,也就沒有去追問。
蒼狼問我:“張小爺,接下來咱們怎麼辦?要退出去嗎?”
我看了看那根很粗的青銅柱的入口,到了這裡,那是真正就差最後一步了,只要我進入那個窟窿,順著螺旋樓梯走上去,西王母一族的秘密就會完全呈現到我面前,說什麼也不能就這裡退出去,那豈不是虧的也忒大了點。
“我明白了。”蒼狼看著我的表情,他沉吟了一句,說:“也就是閻王殿走一圈,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我聽著蒼狼的感嘆,感覺到了無比的淒涼,甚至之前想的全都拋在腦後,這樣的話我已經聽過不是一次兩次,幾乎每個人都這樣說過,唯獨我很少表達出來,最多也就是想一下,看來我確實不是盜墓賊,沒有他們那種面對死亡的釋懷和決絕。
“退出去吧!”我心裡極度不捨,可是沒什麼比人命更重要,他們現在的處境相當危險,一不小心很容易送了命,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害了他們。
這時候,古月忽然開口說:“我的事情已經做完了,你的呢?”
“古月,你這是什麼意思?”蒼狼就皺起了眉頭。
古月沒有理會蒼狼,而是盯著我看,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而我一直還在左右搖擺,根本聽不得這種不一樣的聲音,一下子整個人就呆住了。
我開始回憶自己有什麼事情沒有做完,但是根本就想不起來是什麼,可是如果仔細去想的話,又好像自己也清楚,但就是躲在一個奇怪的角落裡,不願意去想那指的是什麼。
但是,各種記憶如同洪流一般襲來,太多的疑點需要破解,無數的推敲需要去驗證,這讓我整個人到達了一種神經質的邊緣,我直接就坐在了地上,眼睛盯著一個地方,卻沒有聚焦點,又開始考慮很多的事情。
蒼狼說:“我不同意再去冒險了,這樣……”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古月就說:“你的冒險結束了,但是小哥的還沒有,他需要了解上面究竟有什麼,這樣他才能解開心結,將心魔去除,否則他此生就會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卻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接著,古月繼續說:“其他人不需要陪著小哥繼續往下走,我跟他一起去。”
蒼狼頓時語塞,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卸嶺派的人,而我是卸嶺派的掌門,他不應該指手畫腳,而是應該全聽我的,但是說起來他比我要在卸嶺派的時間久的多,現在又涉及到自身的性命,我不怪他。
古月強行支撐起身子說:“走吧,上去吧,看過了你的心願也就了了,我陪你。”
我也站了起來,剩下路一定要走,既然有人陪著我,那我就更加不用太多的顧慮,就算前途一片黑暗,那也是自己選擇的路,一句很老的網路流行小句子:“自己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