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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發現在掉漆的地方,露出了裡邊的油漆,可那時候哪裡有油漆,我扣了一塊下來,放在鼻子下聞過,非常確定了心中所想,果然是用血上的漆,至於是動物血還是人血,這點就無法考證了。
我轉頭問古月:“這東西有危險嗎?”
古月搖頭說:“我不知道。”
我聳了聳肩,搞不懂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不過看她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的好奇感,覺得這可能是真的,她應該是沒來過這裡才對,畢竟她是古回國的女王,並不是西王母,也許當時沒權利到達這裡。
回過頭繼續觀察,我沒有找到能開啟的地方,這個木頭盒子好像是天生就是這樣,但是很明顯是人造的,只是沒有找到釘住的釘子,可能是用某種很有黏性的植物油粘住的。
到了這時候,我不再去推測那些可能性,只是關心裡邊盒子裡邊的東西,從腰間拔出了匕首,用力去割這盒子上面的藤蔓,這裡的藤蔓非常的嫩,一割就是一股汁液,沒怎麼用力我就把它隔斷了。
將盒子小心翼翼地抱離了其他盒子,我找了個覺得很有安全感的角落,古月就站在我的背後,我從揹包裡邊掏出石工錘,猛地就盒子砸了上去。
咔嚓!咔嚓!
幾下猛砸,盒子就出現了裂縫,我擔心砸的太厲害,會把裡邊的東西砸壞,就改用匕首去往大撬裂縫,不一會兒木屑翻飛,一個黑窟窿就出現在盒子上面。
用手電照了照,裡邊是黑色的,好像還有頭髮,我心說他孃的裡邊不會真的裝著一個腦袋吧,不過這也是有可能的,古代的方士、術士確實有用人腦作為丹藥配料的一部分,因為他們覺得人腦是每個人最為重要的部分,當然也有用心臟的,這些就不再往下表述,畢竟沒多少時間了。
我把盒子翻過來,讓窟窿口朝下,就看到一個東西從裡邊滾了出來,那乍一看還真的像是一顆腦袋,但是沒有五官,就好像一個變異的桃子,上面長得全都是類似頭髮的黑毛,只不過比頭髮還要細一些。
“這難道就是王母果?神話中傳說的蟠桃?”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古月盯著這個東西也非常的疑惑,她看了一會兒說:“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服下的是丹藥,但是在古回國的典籍中有這麼幾句記載‘王母果,桃形,多毛,服之可得長生,人有異態發生,人人不同’,這應該就是了。”她依舊盯著,好像怕它會咬人似的。
我皺起了眉頭,心裡就大罵了起來,這狗日的,到頭來就是這麼一個東西,誰能下得去口啊,就算是告訴我吃了它真的能長生,那我也要鼓足了勇氣才行,可是現在還不能確定,誰知道這東西會不會有劇毒啊!
忽然,背後的古月一聲冷哼,同時我感覺到一股惡風撲向了我的後背,抓著槍就連忙轉身,卻發現在古月的身後,正站在一個人,我用手電照這個人的臉,卻發現被很長的頭髮遮住,嚇得我連忙端槍瞄準這傢伙。
“呂爺!”一聲頗為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就是一愣,一下子就想到這居然還有一個人沒死,她就是半途殺進隊伍來的怪葵,她能活著我很是意外,可是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的,畢竟怪葵的身手也非常的好,即便我沒見過她怎麼出手,可早已經感覺到了。
“你沒事啊!”我喜出外望地把槍口壓下,在這種地方見到一個自己人,那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呂爺!”怪葵伸出手指指向了地上那個王母果,又叫了一聲。
我瞬間就明白了,她並不是在叫我,而是說這王母果是呂天術要的,真他孃的夠忠心的。
在我想東想系的時候,古月已經用腳尖輕輕地一勾,直接就把王母果甩給了她,在怪葵眼疾手快地接住之後,古月淡淡地說:“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