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有一定的關係,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沙漠,而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如魚得水,而且我隱約感覺驕陽是有陰謀的。
驕陽揮動著那面玉星旗,那些血蛇又消失進了黑暗中,彷彿剛才只不過是我眼花了,或者說是一個噩夢,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現實告訴我,現實就是現實。
頓了頓,驕陽說:“張林,借你的相貌一用,我想你們的人,原因把任何東西交給你保管,這是你一直以來忠厚而得來的信任,而我就是要利用這個信任去拿到我所想要的東西。”
話音剛落,我就盯著驕陽看了過去,此刻他的身體裡邊傳來了“噼裡啪啦”的骨頭聲,我一下子臉色就白了,因為我見過好幾次有人會這門功夫,沒想到連他都會。
沒錯,驕陽也會縮骨頭,而且他的縮骨功已經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連他面部的骨頭也能活動,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了另一個我的出現,那真的連我親爹親孃也認不出來,就好像是我在照鏡子似的。
驕陽還在調整細微的地方,一直到了他完完全全變成了我,他便摸了摸自己的臉,用一種不斷改變音調的聲音說:“縮骨功,通常是你們盜墓四派中人所學的功夫,目的是遇到特別小的窟窿,而又沒有時間去擴大,便用這個功夫過去。”
頓了頓,他繼續說:“現如今,有會這種功夫的人用它去做大事,就比如小爺。”
我整個人完全愣住了,他的模樣不但和我一模一樣,而且連最後“小爺”兩個字的音調,也完全相同了,這就是我也出現了恍惚的感覺,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
驕陽說:“張林,你還不知道聲帶也可以發生變化,所以那些愚昧的人類是不可能發現我的,你就在這裡等著吧,等我回來以後,咱們一起再作商議。”說完,他一搖手裡的玉星旗,那些血蛇又從沙子下面鑽了出來。
接著,他騎在了一條最大的血蛇身上,消失在了黑夜當中,而同時又有什麼東西朝我丟了過來,我又接在了手中,一看心中大喜,同時又非常的疑惑,這傢伙居然把玉星旗給了我。
我一看,四周還有好幾條血蛇,它們就像是忠誠的守衛一般,死守著我的出路,而我現在什麼裝備都沒有帶,也無法通知胖子他們,如果他們不知道那個是驕陽而不是我,那肯定就要吃大虧的。
連忙打量手中的玉星旗,既然這面旗子能夠控制這些血蛇,不管驕陽為什麼留個我,那我必須儘快掌握控制這些血蛇的能力,然後像他一樣騎著一條血蛇跑回去,說不定一切還能來得及。
我就學著驕陽的模樣,用手中的玉星旗指了地下,然後注視著這幾條血蛇的動靜,可沒想到它們動都沒有動,就好像沒看到我的動作似的。
想了想之後,我覺得這面玉星旗並不是要讓這些血蛇看到,因為它們在地下鑽的時候,根本看不到玉星旗的指示,那可能就是利用了這面旗子的某種特殊性。
不過,我並不甘心,在想這些的時候,手裡不斷地用旗子指來指去,可是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幾條血蛇壓根就不鳥我,甚至好像在朝著我翻白眼。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又納悶又來氣,嘗試著往前走了走,可是剛到了血蛇的攻擊範圍之後,立馬就有血蛇張開血盆大口朝我咬來,嚇得我連忙退回了篝火堆處。
我心有一陣的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在揮舞這面玉星旗有什麼口訣或者咒語不成?想來還真的可能是這樣,可是我根本就不懂,說不定人家還是用當時西域的言語指揮,那我更是空有寶物無法施展了。
一下子,我整個人都蔫了,自己現在根本就無法擺脫這些血蛇,而且即便擺脫了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回去的方向,這大晚上的四周都是沙丘,彷彿每個裡邊都住著一個妖魔似的,即便坐在篝火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