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擺手說:“不,不是,我不知道驕陽,我是張林啊,昨晚咱們還一起談論過他的,你們都應該記得吧?”
一個女人說:“別聽他妖言惑眾,我們已經上了他多少次當,這次他有變成那個小子的模樣想要欺騙我們,我們一起動手殺了他。”
“對,殺了他奪回珍寶!”其他的女人也開始附和起來,好像不把我殺了不足以平眾怒。
我又往後退了一步,卻被這些女人團團圍住,我這個人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而且估計這種場景只有在武俠片裡邊惡徒被峨眉派的女弟子圍攻,我真是有嘴說不清了。
此時此刻,我知道不管自己表現的如何,她們一定會認為我就是驕陽,看樣子這些女人讓這個驕陽耍了不止一次,大概看到那些血蛇對我圍而不攻,以為是在站崗放哨,所以才會表現的如此的激進。
想到這裡,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玉星旗,一下子就完全醒悟了過來,驕陽把這件東西交給我,說明他已經預料到事情大概情況,所以才會用了這麼一招借刀殺人,這樣他僅僅損失了一件珍寶,卻能換得另一件,還能讓皎月之盟的成員認為他已經死了。
我不得不佩服這個人,不管晚星把他說的如何,他在計謀上面絕對是個大智慧的天才,自古天才都被視為惡魔,即便現在有一些天才,還被人認為是神經病,其實天眾奇才和神經病本身就是一線之差。
“怎麼了?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吧?”晚星盯著我,說:“今日終於能夠了解我們之前的恩怨,你對驕陽之盟做下的一切將用命了償還。”
“殺了他,殺了他……”那些女人又開始叫喚起來。
我一看跟她們來軟的根本不行,反正你說什麼這些女人都不會信,那我只好做一回惡人,有時候發起道而行反倒是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我他孃的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這些女人可比那些血蛇更讓人頭疼。
“都他孃的給老子閉嘴。”我就鼓起勇氣吼了一聲,反戰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一味的服軟認慫根本一點兒用都沒有。
或許是想不到,也可能是驕陽的餘威尚存,我這麼一喊她們居然還真就不說話了,一個個大眼小眼地憤怒而疑惑地看著我,好像等我說些什麼。
我乾咳了一聲,說:“你們說小爺是驕陽,仔細看看小爺那一點兒像他?”
晚星說:“你會縮骨功這件事情,我們早就見識了太多次,以往都是我們太過於輕信於人,所以讓你三番五次地逃走,這次你就算是插翅也難飛了。”
一個女人冷哼道:“你手裡拿著的玉星旗就是最好的證明,要不是昨夜我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滅掉了那麼多的血蛇,估計你現在也不會和我們在這裡說這些,對吧?”
我說:“小爺就是割了蛋也飛不到天上去,都說了小爺不是驕陽,你們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另一個女人說:“怎麼?又換了套路了?你這個惡魔詭計多端,不管你說什麼我們都不會相信。”
“對,我們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殺了這個惡魔,讓他跑了就麻煩了。”
……
各種言語在我的耳邊不斷,反正她們已經認定我就是驕陽了,我真是跳進黃河裡邊也洗不清了,不知道驕陽這傢伙這些年來到底用過多少計謀,居然讓這些女人變得如此的兇殘。
晚星看著我說:“既然你說自己不是驕陽,那驕陽又去了哪裡?”
我忙回答說:“就是你們剛來的一刻鐘之前,他騎著一條血蛇到我們的隊伍裡邊去了。哦,對了,他用縮骨功變成了我的模樣,想要對付我的人,你們趕快讓我回去,要不然你們跟我一起回去也行,我怕晚了會出大事的。”
晚星冷笑道:“你繼續編,玉星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