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煙必然可以傳播的很遠,那到時候只要有心的人看到,就會意識到我的存在,也就是因為沒有一些色素,否則我可以用煙訊號傳遞一些更加確切的訊息。
說幹就幹,在我經歷了千辛萬苦將水裡的糞便打撈起來,又從樹上折斷了一些乾枯的樹枝,同時也折了少量的溼樹枝,因為我小時候有玩火的經驗,知道燒溼的樹枝可以製造出大量的煙霧,要是換成一個城市出現的孩子,估計會困難的要死,當然大城市的孩子也很少會走上這條路。
在粗壯的樹幹挖了一個洞,我用麒麟火點燃乾枯的樹枝,先是把糞便烘乾,然後就重新新增幹樹枝,同時把糞便放入其中,接著又把溼樹枝夾在上面,期間的程式遠比說出來繁瑣太多,做完這些已經累的我滿頭大汗。
看著濃烈的煙霧騰起的那一瞬間,我居然有一種勝利的喜悅,總歸我還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沒用,畢竟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所做的那些看起來簡單,其實只有親身體會的人才做的,這是智力和體力的雙重結合。
繚繞的煙霧很快衝過了樹冠,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動物的糞便,居然產生的是深黃色的煙霧,只是不像狼煙那樣直衝而上,但已經足夠了,至少證明這並非是自然火引起的煙霧,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煙的味道非常嗆死,我已經連連咳嗽,找了一個距離火堆很遠的地方坐下,居然有一種要成仙的景象,或者又像是一些妖怪出場的那一瞬間。
只不過看了太多古典名著,讓我對於神和妖並沒有太大的偏見,兩者直接只是差一個“證”差別,有“仙籍”就是仙,沒有的就是妖,這和現在某些社會現象如出一轍,畢竟古人就是藉助神話故事,來諷刺當時的社會。
扯的有些太遠了,但現在我也無計可施,只能原地坐在這顆樹上等著救援,心裡默唸著“一定要有人看到,一定有人會來救我……”這類的話,同時連各路神仙妖魔鬼怪都念叨了個遍,希望奇蹟發生的那一刻。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那就是來救我的人告訴我的。
在神農架溼地某種的水面上,一艘人工打造的“船”,其實就是一根原木挖空了,然後三個人坐在上面,互相交替著划船,漫無目的地航行在雨後的溼地之上,就像是一條看不到燈塔而迷失方向的海上航船。
“師傅,你看那邊的煙霧有些奇怪!”船頭的青年用手裡的船槳指著遠處的地方說。
船中間的老者眯著眼睛,說:“確實有些奇怪,怎麼會是深黃色的煙霧,好像並非自然形成的。”
船尾的年輕姑娘說:“奇怪個屁,說不定又是瘴氣,咱們之前連粉紅色的煙霧都見過,更不要說深黃色,你個死老頭子別少見多怪,當心丟了性命。”
老者並沒有生氣,反而轉頭笑呵呵地說:“還不改改你這臭脾氣,當年要不是……”
“少說當年,當年也是你的錯!”年輕姑娘白了老者一眼,嬌嗔道。
老者無奈地搖頭,說:“好好好,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要不是當年我帶著你們下了那個鬥,也就沒有了今天的事情。”
青年撓著他的長髮問:“師傅,那我們還過不去?”
老者說:“算了吧,就聽她的,你還不知道她的脾氣!”
青年哦了一聲,甩了下頭髮划著木舟繞過來我所在的那個區域,朝著其他的地方而去。
另一邊又有一條同樣差不多木舟,只是這條木舟非常的長,上面坐在七個人,這七個人有男有女,但年齡都在二十到四十之間,並且還有黃頭髮藍眼睛的外國人混雜在其中。
“那是什麼?”船頭的老外用英語問後面的人。
坐在老外後面的是個中年人,他眺望了幾眼一口粵語說:“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