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邊跑邊說:“草,我們的揹包還在那群人的手裡,不拿回來豈不是白白受這一遭罪了!”
我還想罵他們真是要冥器不要命了,此刻他們的身影已經快消失在我的視線中,一跺腳只好拼了命地跟著王過去跑,還沒跑幾分鐘,就見有光亮閃爍著跑了回去,我一愣,難不成是王財那些人?那胖子他們呢?難道這麼快就被滅口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功夫,一個東西朝我拋了過來,我下意識地接住,我一看居然是我的揹包,接著胖子和琦夜就出現了,胖子一把拉起我的手,叫:“快跑啊,兩個腦袋的又來了。”
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不過跑了一會兒就知道了,原來是那些蜈蚣又追了過來,我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在這麼狼狽,不就是倒個鬥,這麼感覺自己不像是盜墓賊,而像是土匪呢?拿了人家的東西,被人家的護衛隊發現了,這一通瘋跑,也幸好我有卸嶺甲,那些蜈蚣只是在我們邊緣繞來繞去,並沒有敢近身來,我再次感謝祖師爺的明智選擇,這可比他們的摸金符和發丘印管用多了。
片刻,進來的盜洞就出現在我們面前,不過比我們挖的時候又大了很多,應該是王財那些人的傑作,想不到卻被我們利用了,地上有著一團團被打的七零八落的紅毛,應該就是被解決掉的紅魔,看來槍還是無敵的啊!
我本想問問王財那些人怎麼樣,可發現自己的精神和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這也是把自己的潛能激發了出來,像我一個小老闆,哪裡有過這麼超強度的運動,能活著回到這盜洞,也是祖上積德了。
琦夜在前,然後就是我。剩下的胖子說他來殿後,可在他要爬出來的時候,一大一小鸞鳥如同鴕鳥在非洲大草原奔跑似的衝了過來,此刻它們的吼叫聲帶著撕裂,可能是其他兩個小的被九頭嬰怪幹掉了,不過九頭嬰怪固然厲害,也著急不住這鋒利如刀的牙齒,此刻應該是被咬成了碎片吧。
殺紅了眼的鸞鳥,在我們耽誤了幾分鐘的功夫,所以才追了上來,胖子一看弓著腰就往盜洞裡邊鑽,可越是著急就越擦到背,幸好這個盜洞對於這兩個傢伙來說太窄了,它們怎麼也鑽不出來。
可立馬就和家雞刨坑似的,兩條粗壯有力的腿不斷地倒騰著,好那洞挖的寬一些出來,我這些明白外面的洞是怎麼形成的,應該就是這些三頭鸞鳥丟擲來的,其實當時要是用繩子下去,也就不用挖盜洞,更不會遇到這麼多麻煩的事情,可已經說什麼都晚了。
胖子一出來,我們立馬就開始不顧一切地用手裡的傢伙鑿四周,我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會兒就把沙牆搗出好幾個口子,細沙不要錢地往下流,加上裡邊的三頭鸞鳥的折騰,就在我們完全爬出盜洞的時候,整個盜洞就“轟隆”一聲塌陷,漫天的黃沙飛揚。
而此刻,三條的獵狗用奇怪地眼神看著我們灰頭土臉的人類,明顯有些搞不清狀況。而我們這是兩天內第一次見到太陽,頓時感覺強光刺眼,忍不住地閉上眼睛去適應,彷彿墓中墓外是兩個世界一般。
我們三個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為什麼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大概是劫後餘生的興奮,幾次在生死邊緣的掙扎,終於我們戰勝了死亡,活著出來的。
不過笑了沒一會兒,表情就僵住了。雲南的天氣六個月孩子的臉,說變就變,此刻遠處傳來了悶雷聲,我們左右看了看,不像是要下雨啊,不由地看向了已經被黃沙填滿了盜洞,難不成那兩個三頭鸞鳥這樣都能出來?
再去辨別一下聲音的來源,卻好像又不是打雷,而是有什麼大型野獸朝著我們這邊而來,那聲音好像是撞斷了樹木,要不仔細聽還真的以為是打雷了呢,接著那三條獵狗齒牙咧嘴就朝著那聲音飛奔而去。
琦夜看我們兩個一頭霧水,她笑了笑說:“應該是山豬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