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響了一會兒,又是“咔咔咔……”一連九聲脆響,這在我們卸嶺派中叫“九響通天鎖”雖然名氣很大,可難度不大,卻是古代皇陵中最常見的一種手法,至於其中的意義就不必多說,殊歸同途。
我滿懷信心地等著棺蓋以左邊為軸開啟,同時也擔心裡邊會有粽子,手裡的槍也一直端著,胖子和我差不多,只不過他的眼中有了一些炙熱和貪婪,不由地嚥了口唾沫。
為了緩解這緊張的氣氛,我就想要調侃他幾句,可忽然又是“咔”地一聲,頓時我臉色都變了,可以肯定的一點,這並不是“九響通天鎖”,心說:完了,肯定是著道了,這是棺主故意留下的破綻,要命啊!
胖子也是一愣,看到我的臉色不一樣了,他立馬就抓住我的手腕說:“跑。”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帶著寒芒的箭矢,已經從棺槨周邊釋放而出,猶如天女散花一般,胖子將我一撲,同時嘴裡叫道:“臥倒。”但是我知道這肯定沒用的,數千鋼針撲面而來,說不定還帶著毒。
下一秒,我的身體一疼,就知道中招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合葬棺
有那麼幾秒,我不知道算是昏迷還是窒息。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面朝上躺著,而身上已經中了鋼針,這種鋼針有三寸長,打造成微型箭矢的形狀,整個上半身,包括面部都中了招,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胖子就倒在我的腿上,一動不動,好像是歸位了一樣。我記得在最後關頭,胖子朝著我撲了過來,而他也擋住了大部分的鋼針,連忙就去看胖子的情況。
胖子背對棺材,此刻趴在地上,整個身後,上至腦門下到小腿,無一不是中了這種鋼針,密密麻麻的,感覺他就想像一隻刺蝟,一顆仙人球,發著寒芒的鋼針倒插在他的背上,更給我一種無比心驚的視覺衝擊感。
尤其是他後腦,那屬於人類比較脆弱的地方,我記得上學的時候,和一個同學玩鬧,他抓著我的頭髮,我甩脫之後,對著他的肚子虛晃一拳,他一個躬身,後腦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也是下意識地用肘一撞,他便昏倒過去,回家養了一個星期才來上課,我當時是後悔不已。
我抓住胖子後腦上的一枚鋼針一拉,頓時鋼針被拔了出來,頓時我看到了白色的物質,嚇得我手一顫,鋼針掉到了地上,心想:完了,腦漿都出來了。
過了半晌,胖子才“哎呦”一聲,接著就伸手來摸他的後腦勺,我本想阻攔他已經來不及,他被鋼針又扎破了手,疼的跳了起來“哇哇”亂叫。
我心中一鬆,原來沒事,就立馬說:“你個死胖子,剛才嚇死小爺了。小爺還他孃的以為你歸位了呢。”
胖子罵道:“放屁,你才歸位了。他孃的,疼死胖爺了。”他說著小心翼翼地去拔下一根鋼針,我說他腦漿都出來了,居然還活著,真是神人,胖子繼續罵:“小哥,你不但腦袋有病,連眼神都不好使,那是胖爺的頭皮屑,狗屁的腦漿。”
“我操,你他孃的多久沒有洗頭了?”我大罵起來。
胖子說:“少他孃的廢話,快來幫胖爺把這些鋼針都拔下去,疼死了。”
其實,還是胖子先幫我把鋼針拔掉,然後我才去幫胖子,用胖子的話來說,我在盜墓賊中,屬於九級傷殘人士,還需要他來照顧,以後可要多多訓練才行。
我白了胖子一眼,邊給他處理鋼針,邊說:“小爺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打死也不倒鬥。”
胖子冷笑一下不說話,我一把抓住五六根直接拔了下來,疼的胖子一頓的齜牙咧嘴,讓我還是一根根的來,這種酸爽他受不了。
整整處理了十分鐘,才將胖子身上的鋼針處理乾淨,他疼的出了一身汗,我比他也強不到哪裡去,試想一下從一個人身上將一枚枚十厘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