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非常特殊的放射性物質,可以取其糟粕留下精華,原本是千足金透過這麼一“養”就會變成萬足金。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我就急不可耐想要回去實驗一下。剛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呂天術叫住我說:“張林,把避水珠還給我吧!”
我一愣,立馬苦笑道:“師傅,都送出的東西您老人家還怎麼好意思再要回去,這可不符合您的身份。”
呂天術白了我一眼,說:“別扯那些沒用的,這避水珠是我心愛之物,我是擔心你下水有危險在交給你暫時使用,畢竟海鬥不多,我想你以後也用不到。”
我和霍羽打了個招呼,然後大步流星往外走,頭也不回地說:“我也不知道丟哪裡了,我幫您回去找找看,找到了就讓人給您送過來。”
“這小子,唉!”身後傳來呂天術無奈的嘆息聲。
回家了鋪子裡,我一頭鑽進了自己的房間,闕三和夥計們也習以為常,知道我一旦這樣,肯定就是有什麼珍貴的冥器,所以每個人的眼神都是好奇的目光。
由於上次胖子用海水不成,我這次換成了淡水,同時加了泥土,而要養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我的卸嶺甲和避水珠,因為在我回來之後,就已經把避水珠串在了卸嶺甲之上,壓根就沒有打算還給呂天術。
餘下的三天我幾乎就沒有怎麼離開鋪子,連吃飯都是叫外賣,闕三勸我多出去走走,因為這三天的時間我整個人好像瘦了一圈,我在電子秤上一稱,發現居然足足瘦了五斤,心裡也是一陣的駭然。
在我將卸嶺甲和避水珠從聚寶盆裡拿出的時候,我首先就發現以“天龍”打造卸嶺甲變得陳色更加的剔透,至於避水珠我倒是看不出有多大的變化,大概是因為我對它還不是那麼的熟悉,微小的變化是看不出的。
在我回北京城一個星期之後,琦夜給我打了電話,說她即日就到,我精心打扮了一番,除了買了一些像樣的衣服之外,還剪了一個新發型,頓時就感覺自己帥了不少。
我從機場把琦夜接回了鋪子,一路上我們什麼都沒有說,琦夜眼神中有些茫然的神色,一直在欣賞沿路的風景,而我覺得也沒什麼可看的,除了車就是人,北京城今幾十年不都是這樣嗎?
我們兩個往鋪子裡一坐,闕三讓夥計端上了茶水,然後就各忙各的去了。我點了支菸,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問:“琦夜,來北京有什麼打算?”
琦夜一笑,說:“以後就跟著你呀!”
我被這一句突如其來的話搞得有些無所適從,撓著頭說:“你師傅那邊怎麼辦?”
琦夜說:“師傅說這是他答應你的事情,他不能在小輩的面前言而無信。”
這話聽得我就有些不舒服了,喝了口茶掩飾一下,同時也是在想接下來怎麼的話。遲疑了一會兒,我說:“我想聽聽你自己的意思,這和你師傅沒有關係,就談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琦夜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也可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就看著我。我說:“你對我感覺怎麼樣?”
琦夜點頭道:“很不錯。”
我說:“那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琦夜再度點頭,說:“願意。不過,我想讓你知道一些關於我或者說是關於整個盜墓四派的事情。”
我皺起眉頭,但還是示意她可以說。琦夜說道:“你知道我、霍羽、張玲兒和紅魚都是孤兒吧?”
我點頭說:“這件事情我聽說了,我不會在意的。”
琦夜笑了笑說:“我們都是來自同一所福利社,兒時大家都的境遇一樣,是趣味相投玩伴,後來我師傅和其他三派掌門去了。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在我五歲那年,從我離開福利社的那一刻,我的命運便已經註定了。”
我苦笑著問:“倒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