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粉,然後就給胖子死死地裹住傷口。
做在一切,琦夜用了不足三分鐘的時間,但是我看到胖子臉疼的都扭曲了,依照他的性格,那不是深入骨髓的疼,他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痛苦。
我又氣又無奈,罵道:“死胖子,你就不能省點心?”
包紮好的胖子,擦掉頭上的汗以及疼出眼淚,苦笑道:“胖爺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即便這麼漂亮一個頭盔,那不跟西方國家那些國王戴的王冕一樣嘛,不過要是胖爺這隻手廢了,那再值錢的也是賠錢的買賣。”
我又看了一眼他頭上的戰盔,此刻棺槨裡邊的粽子已經鬧騰的非常厲害,好像有些困不住了,我們也不敢再猶豫,我們四個男人一人抬起棺材的一角,琦夜和古月負責開路,胖子和張玲兒負責殿後,倉皇逃出了那個玉石地質的蒙古包。
胖子和張玲兒把我們開啟的門關上,一行人到了十八小一號個蒙古包的時候,又裝了一些冥器之後,才順著寬大的裂縫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我估計倒鬥往出盜棺材的盜墓賊,也僅僅是我們這一夥人,以後和同行吹牛的時候,保證能夠一出口全場鴉雀無聲,至於這口千靈老山檀棺材究竟有什麼用,那都不屬於我們管的事情,只要帶出去交給呂天術就行了。
現在大概是早上六點半,在到達了青銅鎖鏈的時候,又是一個巨大的難題,我們四個人只能把繩子拴在自己的腰間,下面的人抗在肩膀往上抬,這過程那真是苦不堪言,當到了懸崖上的時候,我們喘的連話都說不出了。
八個人癱坐在地上,距離的喘著氣,胖子嚥著口水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他就用那隻好手給我們指方向讓我們看。
我們順著胖子的手指看去,只見現行離開的那三個同行,正被數根丈八長矛從側面死死地釘在半牆上,在臨死的時候,還保持著一臉的高興和興奮,顯然沒有想到會有機關。
我看向了琦夜,她緩了緩氣息才說道:“那裡是,是有個機括,不,不能走的。”
我們面面相覷,雖說他們也和我們一樣,屬於經驗豐富的倒鬥好手,可是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他們明顯和我一樣,甚至可能還不如我,直接走在了機括上觸動了機關,當然肯定還有他們因為高興而疏忽大意在其中。
胖子終於緩過來了,罵道:“活該,讓他們著急離開,可把胖爺累死了。”
我白了胖子一眼,說:“你他孃的又沒抬棺材,你喊什麼累啊?”
胖子伸出手腕說:“發丘大妹子說最近這隻手不能用,用了可能要截肢的,所以胖爺是一隻手爬上來的,而且揹包裡邊的東西這麼重,沒讓你下去接胖爺就不錯了。”
“活該,那都是你自找的。”我還想說些讓他長記性的話,可是忽然地面開始微微顫動起來,彷彿有一場地震即將到來,這只不過前期的徵兆。
“怎麼回事?”我看著其他人莫名其妙地問道。
琦夜臉色大變,說:“不好,很可能那個發射長矛機關連同著墓中的自毀機關……”
我們都傻眼了,胖子嚥著口水說:“我靠,不會吧?這麼說,我們可能要被埋葬在這個鬥裡了?”
霍羽站了起來說:“如果我們再休息,也行就不是可能那麼簡單了。”他環顧了坐到地上發愣的我們,說:“還等什麼,快跑啊!”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一行人每個人都裝著冥器,但我們四個男人還要抬著一口棺材,但還是開始一路小跑,下階梯的時候還算省力,但是到了爬階梯的時候,我真的有些不想活的衝動,甚至都不想再抬這口棺材了,什麼恩情全部拋在腦後,那真是累的比烈日下暴曬的狗都不如。
也許是因為其他人沒有絲毫的抱怨,所以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上,琦夜和古月已經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