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說什麼呢你,倒鬥進來的時候是一個地方,出去的時候說不定又是一個地方,有時候還要打盜洞逃生,萬一出現了狀況我們不能回來,那你不是活活地困死在鬥裡了。”
蒼狼點頭道:“也是。唉,那隻能麻煩你們了,其實我老狼最怕就是拖累別人,可是不知道和你們在一起什麼回事,每次都是我受傷,說來真他孃的晦氣。”
胖子說:“行了吧你老狼,扯這個有個毛線用,你和我們下地一直都是打前鋒,有什麼危險自然會先到你身上,胖爺說句掏良心的話,這不是你的手藝不精,也不是運氣,常在河邊走哪裡有不溼鞋的,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嘛!”
蒼狼立馬對胖子刮目相看,說:“想不到你這個死胖子還有良心,老子還以為你的良心讓狗吃了,一天到晚只記得冥器,真是難得啊!”
“放屁,你的良心才讓狗吃了。”胖子翻了翻白眼,說:“那是胖爺以利益為主,倒鬥又不是下來做義工,不多摸點冥器虧的還不是自己。”
我聽到他們兩個的扯皮,雖然沒有插話,但是心裡放鬆了不少,就過去問了問霍羽他們的情況,他們依然跟沒事人似的,只是張玲兒由於肖南的死,顯得有些憔悴,畢竟那可是她們搬山派的中流砥柱,死一個就少一個,再培養又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呢!
看了看古月,她的胳膊已經包紮好了,從臉色來看沒有中毒的跡象,顯然我的血確實是非常管用的,也就是說我不再是隻會尋求保護的盜墓賊,而是有著自己的作用,再加上出現也有了屬於自己秘術,最起碼自保已經不是問題了,不再是累贅了。
大家已經開始準備繼續前行了,而我拉著霍羽到前面探路,順便也問問他關於秘術的事情,我探路倒是挺稀奇的,所以大部分人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他們即便知道我有別的打算,但可能猜不到我就是問問秘術。
順著這條寬五米多的墓道往前走,並沒有什麼岔路之類的,霍羽說這應該就是第三重了,也就是過了這一重,我們還有兩重,最後那一重自然是冥殿所在,也就是我們這次倒斗的終點站。
霍羽問我:“師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等我回答是與不是,他“哦”一聲,說:“對了,在屍妖掐著你脖子的時候,我見你手和臉上都是鱗片,那是怎麼回事?”
我點頭說:“這也是我想問的師兄你的,也不瞞你了,其實在我有一卷和《風水玄靈道術》一起出土的竹簡,上面寫著是《卸嶺甲術》,好像也是一種秘術,但是我天資太差,一直沒有參悟透,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居然成功了。”
“哦,還有《卸嶺甲術》啊?師弟你也藏得夠深的,這點讓我真的刮目相看。”霍羽笑了笑說:“你是不是要問我秘術是怎麼施展的對吧?”
我連連點頭,說:“沒錯,竹簡上說需要閉氣和默唸口訣,可當時我根本沒時間去唸,但就是讓我身上出現了鱗片,這是怎麼回事?”
霍羽嘆了口氣說:“其實師傅早就想讓你學習秘術,只是你一直不肯學,想不到你誤打誤撞還有這麼一套,其實所謂的秘術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激發身體的潛能,透過一些輔助的東西,就比如咱們卸嶺派是卸嶺甲,其他派也有她們的代表東西。”
我說:“就像是琦夜的發丘印,張玲兒的桃木劍和符咒以及紅魚的摸金派那些對吧?”
霍羽點頭說:“沒錯,那你應該知道普通人激發潛能是怎麼回事吧!”
我說:“就是在危機的關頭嘛,據說美國有一位母親失手把自己的孩子摔下樓去,而她就激發了潛能,在孩子落地之前出現了樓下接住了,事後卻又什麼都想起來她自己是怎麼能在那麼短時間跑到樓下的。”
霍羽說:“這就是普通人激發潛能,我想她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