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莽撞,大不了我過去給張宣德賠個禮道個歉,這樣總行了吧?”
呂天術沉吟了片刻,說:“那倒也沒這個必要,一會兒我給老張頭打個電話,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不管怎麼說,你現在代表的不僅僅是你自己,也代表著咱整個卸嶺派,你那樣的話,反而落入下乘了。”
說實話,我沒有想到會有這麼麻煩,這也是因為自己親眼見過秘術,現在也身懷著一種秘術的原因,這種神秘的術,每個門派的各不相同,其中農村裡邊其實也有一種秘術,只不過很多人認為那是迷信,其實只要是真正懂行的人,那確實會有一些作用。
我所說的農村的這種秘術,其實說出來大部分人都聽過,有的地方是扎小人,有的地方是用鞋拍小人,只要把對頭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或者刻在小人上,然後用針扎用鞋打,那對於被下咒的人,多少是有影響的。
說到這個,那又的提到南蠻的巫術和蠱術,這兩種其實和上面提到的扎拍小人是歸於通途,目的就是在遠方操控某種東西,達到讓對頭生病,而且這病還無法醫治,更有甚者會直接要了命。
這讓我不由地響起一件陳年往事,這事情和我家裡的上輩人有關係,當時我太爺爺還活著,在我老家那邊,我舅舅曾經就被人扎過小人。
當時也是因為他年輕,和同村的一個年齡相仿的人都喜歡上了同村的一個女孩兒,雖然這個女孩兒最後誰都沒有嫁,而且遠嫁他鄉,那一架也算是農裡當時的一件鬧得沸沸揚揚的大事。
在我舅舅和那個同齡人打了一架之後,這家就比較信這些東西,然後當天晚上就從鄰村請了一個先生,其實幫人做這種事情也有損陰德,可是就以現在的社會而言,沒有多少人會相信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所以即便知道也無法定什麼罪。
我姥爺是親眼看著那個先生走進了對方的家裡,因為這個先生的壞名氣不小,雖然十里八村的人也都認識他,再加上家裡的孩子剛和人家的孩子打了架,所以我姥爺不由地聯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
農村人不像現在都市裡邊,誰也不認識誰,一般都是一家有什麼事情,幾乎全村的人都過去幫忙,所以村裡每個人的生辰八字只要留心注意,那等同於就是公開的,我姥爺連夜就帶著我舅舅去找了我太爺爺。
當時,我太爺爺已經是風燭殘年,早已經不再拿著羅盤替人看風水選墓地,說白了那也是他最後的兩年了,基本就癱在床上等死了。
太爺爺先給我舅舅卜卦,算出我舅舅命裡該有這麼一劫,只不過現在下咒的人還沒有施咒,所以就根本談不上解咒了,便留我舅舅在家裡住了一晚。
後半夜,窗**風陣陣,我舅舅一直沒有感受,但大夏天屋子裡邊太熱,窗子自然是開啟的,這一陣陰風把我舅舅吹的打了個激靈,更加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渾身說不出的透心涼,一個勁地哆嗦不止。
這時候,太爺爺讓太奶奶把我舅舅帶到他屋子裡去,再次一算看出劫難已至,便開始用秸稈扎小人,並且還給這小人做了弓箭,再燒了黃紙祭天之後,就把三個小人,往我舅舅的頭頂和雙肩捆綁好,便讓他離開回自己的家去。
臨走的時候,太爺爺告訴我舅舅,不管一會兒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回頭看,即便有人叫他也不能回頭,我舅舅自然答應了,畢竟農村的孩子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而且還多少信一些這個。
第二天,太爺爺讓我老爸去一個地方刨東西,那地方就在我姥爺家附近,沒有走出一百步,正是一個扎滿了針的小人,上面寫著我舅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後來,在我太爺爺下世的時候,有人說他的棺材下燒的灰燼,那是有古代那種木頭車輪印的,那就表明他是被鬼差用馬車帶走的,下了地府也就是個“公務員”了,農里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