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這串螞蚱除了我和胖子之外,還有胡八、秦含凌和呂天術,整整五個人,而古月一條胳膊抓著九龍寶劍的劍柄,另一條胳膊要抓住我們五個人,兩條芊西的胳膊,怎麼看都不可能把我們拉住,但是她就是辦到了。
正在我又一次因為得救了而慶幸,還沒有把那股喜悅的之情洋溢到臉上,但是下面接著就是一個跌宕,我整個人又往下落了幾十公分。
胖子嚇得連忙問:“我靠,什麼情況?”
古月咬著牙說:“太重了。”話音落地的剎那,我最擔心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在我朝上看去,只發現胡八鬆開了胖子,又是隻有我們兩個往下掉。
看在古月抓著呂天術、秦含凌和胡八在上面擺動,胖子又是罵了一句,但是事情已經不是我們兩個能控制了的,我心裡雖然有些怨恨胡八這一舉動,但是想想也是在情理之中,要不然只會全部送命。
在我們兩個即將要放棄能活著的希望,這時候最下面的霍羽出手了,他不但一瞬間把我們兩個人拉住,而且還直接把我們提了起來,說:“自己先找地方抓住,我再去幫你們。”
其實我們也不用他說,早已經各自找地方抓住,畢竟此刻已經完全反應過來,不像之前那麼手足無措,接著霍羽就攀爬著幫我和胖子扶正了身子,不用再擔心時間再長一會兒會腦充血。
我嚇得渾身發抖,胖子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上面的人問什麼情況,霍羽回答說都沒事,讓他們小心點,這種地形看似容易攀爬,實則要非常小心才行。
胖子喘著氣說:“狗日的老胡,居然把胖爺鬆開了,等一下到了地面,看胖爺怎麼收拾他。”
我就一邊揉著鼻子,一邊勸道:“算了吧,當時人家也是迫不得已,要不然不但我們會出事,連古月都難逃,而且畢竟是你他孃的先出的問題,要怪也怪你才對。”
胖子自知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麼,但是這傢伙的眼神已經表示了,他下去至少也要和胡八打一架,畢竟這樣的事情他並沒有少做,至少後來大家都是熟人,而且女人居多,所以他才收斂了,想不到又來這一套。
我們又開始小心翼翼地往下爬,畢竟沒有人願意一直待在這種危險環境之下。
想起來之前的胖子掉下的時候,我就問胖子:“我好像聽到你說有什麼東西咬你,是不是真的?”
胖子說:“當然是啊!你看。”說著他就把左手伸給了我,同時嘴裡還抱怨著怎麼什麼倒黴事情都讓他碰上,真是出門沒看黃曆。
看到胖子有些臃腫的手,那並不是他的手肥胖,上面有一拍清晰的小牙印,不是野獸的那種尖牙,而是類似小孩兒咬的一樣,只是剛剛出了點血,血的顏色也正常,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
我問:“你看到是什麼東西咬的你嗎?”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你這腦子就是擺設,咬胖爺手的時候,胖爺的腦袋可以距離那窟窿眼有半臂的遠,眼睛又沒有長在手上,能看到個毛線。”
我看著自己手要移動到下一個窟窿眼的時候,心裡就有些發毛,要是真有東西咬我,我是咬著牙讓它咬我,還是會和胖子一樣驚慌失措脫手,我想應該是後者居多吧!
但是路還是要繼續往下走,不過心裡多少有了些防備,而且看胖子的情況來看,那東西並不是像食肉動物,也沒有毒,這點是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
以前我覺得爬一百米的山真他孃的高,現在反而覺得自己是駝子,完全是上山容易下山難,不但要處處小心那些鈣化的孔洞,還要提防未知生物,這算是有生以來最為煎熬的一次了。
霍羽早有到了我們下邊,他的意思是如果再發生像剛才的突發事件,他好伸手幫忙,所以我們還是保持一條線的方式繼續向下,這也就是為什麼